人還栽贓嫁禍?”夜笙歌眼裡冷光四溢。
“理論上講,是這樣的。”
“可知道那個女子跑去了哪裡?”
“就在春香樓,就是那個小倌館。”
“把人給我扔到刑部去!”
“是!”
相比較夜笙歌已經知道了真兇的人,珍姐她們顯然是要自己去找證據的,彥君生此時也出現在了王武的家裡,幫忙尋找著房子裡是否留下了蛛絲馬跡。
珍姐一進去,就檢視起了屍體上的傷口,看著那個熟悉的傷口,微微凝眸,抬頭對著官差說道:“這傷口是流星錘造成的。”
“沒錯沒錯,就是類似流星錘之物的傷口,這位姑娘真是厲害。”身旁的仵作顯然是不認識珍姐的。
“確定嗎?”官差問道,一臉凝重。
“確定,。”珍姐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不就是你的……”
“對,但是我看那傷口程度,不足以致命。”
“是何人所為?”讓官差相信珍姐殺人他是不信的。
珍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官差皺了皺眉頭,繼續翻找現場,企圖找到其他的證據。
“對了,這王武的妻子呢?”珍姐突然問道。
“沒有見過。”
珍姐聞言,雙眼一暗,這次是真的冷了眸,也冷了心了。
“馬上把他妻子找出來!”
“是!”
彥君生沒有理會他們的談話,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便一直在屍體周圍遊走,企圖看出哪裡不對。
突然,他眼前一亮,揚聲換來那個官差:“那個誰,你過來,這裡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