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爺一樣把你放翻。〃汪棋一說到喝酒就特得意,彷彿那是他的看家本領一樣,我每每聽到他說去喝酒,就一個頭兩個大。
〃知道您老海量,以後就放過我們這些小輩吧。還好明天才開學,今天能緩衝一下。〃
〃對了,你和張萌怎麼了?〃汪棋一張臉湊過來,故作小聲的問。
〃沒怎麼,分手了。〃我如實而平靜的敘述,他卻反應很大,像是不相信我能和張萌分手一樣。驚訝了幾秒鐘,他拿起毛巾擦擦頭髮,嘆一口氣,以一種過來人的姿態。
本以為我會做點什麼,可是我卻閉口不談,於是他站起來回了自己的床鋪。一個八卦完的人就如同吃飽喝足的酒客,悻悻離開。
回頭他又冷不丁的補了一句:〃張萌那種除了聽名字像個女人,其他沒一個地方有女人味的人,甩了也好。〃
我真不知道他這一句算不算是安慰我。
聽到我們說話,伍老弟醒了過來,半昏迷狀態的伸個頭出來說了句〃就是〃,又縮回去繼續睡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也許在他們看來我是在失戀難過期,可我真的是沒什麼好說的。感情這東西,過了就過了,更何況我對張萌一直就淡淡的,談不上什麼感情。
〃我說,你今年選誰的課?〃在一邊用筆記本上網的汪棋換了個話題。
〃不知道,還是選老鐵的吧。。。。。。〃我本沒有考慮這個選課的問題,可是,一想到和張萌要是又選得一樣,天天見面,實在尷尬。於是又想幹脆選個不認識的教授的課,圖個清淨。
看來看去,我最終選了一個叫宋子晾的教授的課。
這個教授不出名,估計上他的課的學生不多。而且去年也沒見到過這個教授,說不定是個新老師。這樣更好,張萌是一定會選老鐵的課的,沒聽過的教授,她都會用女人的直覺判斷為不怎麼行的老師,所以鐵定不屑問津。
星期三早上,我頂著個亂蓬蓬的頭髮踏著鈴聲衝進教室。
一進去我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教室裡就四、五個學生,仔細一看還確實是我們專業的同學,環顧一圈,好像沒看到來上課的教授。隨便找了個位置放下書,我的眼皮不由自主的想要合上。
〃好,現在開始上課。這學期選我課的同學就九位,看來今天沒有來齊,不過我還先開始自我介紹。我叫宋子晾,畢業於北師大,在你們專業任教剛好六年。去年進修了一年,所以大一的時候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不過現在開始,大家就算是合作關係了,希望同學們以後多多配合我的工作。〃
聽他說完這一大段例行公事般的自我介紹,我才抬起頭看了一眼他的人。
呵,這個宋教授還真是年輕,難怪剛才進來的時候我以為教授還沒來。他穿著簡單的淡藍色襯衫,米白色休閒褲,掩藏在下面的身體有略微深的膚色,一眼看過去就覺得他是個斯文但絕對不纖弱的人。應該平時是有鍛鍊,體格非常吸引人,修長而性感。
這個教授在我們專業還真是可惜了,要是換個女生多的專業,指不定受歡迎成什麼樣子。
當然由於外貌的原因,我對這個宋教授產生了莫明的親切感,看來隨意選的課並沒有選錯吶。
輪到我自我介紹的時候,他按照名冊點了我的名字,目光順勢就落在我身上,我只覺得一陣不安。潛在意識的恍惚,連我自己都誤以為那是緊張。但我並非一個很自卑的人,極少在人前緊張,這樣的感覺還真是怪怪的。最終我還是鎮定的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
由於學生很少,大家做的介紹也比較細緻。宋子晾側身靠在講桌上,無框的眼鏡後面那雙精亮的眸子時不時的閃爍著。
第一天的課並沒有實際內容上的多大進展。而我仍舊心情愉悅。
準備回去叫伍世辛和張志清吃飯,他們今天一上午都沒課,兩個人可能出去打遊戲了也說不準。可是剛走到我們宿舍樓下,就遇見張萌的室友。用腳想都知道她是來找我的。
明知道不會是好事,但還是隻有硬著頭皮走過去。
〃鍾蔚,找我啊?〃
〃嗯,你中午有空沒,我們一起吃飯。〃
我倒沒想到她的口氣不但沒有預計中的來者不善,反而比平時更加溫和。我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跟著她去了食堂,也就把叫寢室裡那兩個人吃飯的事情給忘記了。
打了飯坐下來,我先開口問道:〃找我什麼事情啊?〃
〃沒什麼,就是聽說你和張萌分手了。她心情挺糟的,原以為你也不好過。不過,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