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前,秦深喜滋滋地說:“秦白把那99萬還我們了。”
錢是好東西,現在的我已是深有感觸,可是──這99萬總讓我覺得不安,看秦深高興得一塌糊塗,也只能把這不安悄悄地壓在心底。
秦深說:“有了這些錢,就不用看老頭子的臉色,不用靠他的錢生活了,嗨!發什麼呆啊?快吃飯,嚐嚐雞湯好不好喝?”
“好喝,老婆做的菜和人一樣美味可口。”我嘻嘻地笑,秦深便拿筷子猛K我。
我問:“以前馬瑞說他和秦家沒有絲毫瓜葛的,怎麼現在和你爸這麼熱乎?到底你倆誰是嫡出誰是庶出?還是誰是情婦的小孩?”
秦深一口飯嚥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似乎氣得頭頂冒煙了:“你、你──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嫡出庶出情婦的?你當演電影呢?”
“電影也是來源於生活嘛,人生本來就是一齣戲,只是有的平淡有的精彩罷了。”我親口喂親愛的老婆一口雞湯,幫他降降火,“看電影當然希望看內容精彩的,可是精彩就意味著波折,波折就意味著痛苦多多,所以生活還是平淡一點才幸福。”
秦深用一副崇拜得五體投地,深情款款的表情看著我:“璽──”
只是這輕輕一叫,便比所有的佳餚都美味,讓我渾身酥麻。
得,這飯不用吃了,還是先吃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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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上課,課桌上放著一沓講義影印本,分科別類,整整齊齊。
不用問,只看字型就知道是馬瑞的。
馬瑞依然是超乎想象的清爽靚麗,他對著我微笑:“你胳膊不方便,暫時不能做筆記,我幫你做影印本吧。”
我感激涕零:“謝謝!謝謝!麻煩你了。”
“謝什麼呀,你可是我哥,小弟為你效勞是應該的。”馬瑞笑得甜蜜蜜。
我有點受寵若驚,我是他哥?這是哪朝哪代的事了?做他的哥,還真怕自己哪天死無葬身之地哩!
我哼哈著:“那就不客氣了。”
課間的時候,馬瑞拉我去操場走走,太陽在雲層裡藏藏躲躲,欲露還羞的模樣。
馬瑞在沈默地走了半圈之後,忽然停住腳步看著我問:“知道我為什麼特別討厭同性戀麼?”
我苦苦地說:“一般人都會這樣吧,我理解。”
他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