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彙報我這些年的所走過的軌跡,那這幾年你在幹什麼?”
“我?”祁函突來的問題讓我有些緊張:“我……我……我上班,吃飯,睡覺,相親”
祁函忍不住呵呵的笑起來:“算了,當我沒問過吧”他低頭看見了我手裡抱著的期刊:“你……想寫論文嗎?”他好奇的詢問著。
“嗯,是啊。”
“想寫什麼?”
“關於女人的。”
祁函的笑容裡帶著一絲無奈:“關於女人的什麼?”
“某個地方吧,具體哪個地方我還沒想好。”我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
祁函笑著點了點頭:“露露”祁函的表情裡有很多的猶豫,好像有話想說。此時是下午的…鍾陸陸續續有提前下班的同事從側門經過,半熟臉的同事都會忍不住回頭看我們一眼,祁函長舒了一口氣:“我們再約見面吧,今天我先走了。”
三天後的晚上祁函給我發了簡訊,只有短短的三個字:看郵件
我開啟郵箱的時候發現,祁函發過來一個郵件,我開啟一看,發現他整理了二十條關於婦科學方面的論文題目,每天掛了十篇的文獻連線,而且他還把主要的相關段落翻譯成了中文。這封郵件沒有過多的話語只守於學術的方面的內容,可是怎麼讓我看過之後變的心裡覺的如此沉重呢,隱約覺得這像是祁函給我的某種暗示,他花了這麼多心思,那我要回報給他什麼呢?
2010年的春節和以往的不同,今年的除夕之夜是二月十四日,這似乎是我過的最熱鬧的一個情人節了,接到了很多人的祝福簡訊,連冰凍了兩個多月友情的李貌也作了破冰旅率先祝我春節快樂。當然還有……楚傑和祁函。
大年初二一大早就接到了祁函的電話:“我們去廟會吧?我們上學的時候不是每年都去嗎?而且都是初二去。”祁函的語氣裡充滿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