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黃色的絡腮虎鬚,虯髯戟張,精芒閃動雙眸,厚實的皮甲外罩,全身幾處要害均用鐵葉裹護,一柄華麗古樸的彎月形腰刀斜掛在腰間,厚實的牛皮靴蹬地帶起一絲灰塵。
“呼延兄,你我兄弟之間何必如此見外?來來來,進來坐。”見壯漢進來,崔文秀丟下手中毛巾,示意衛兵將毛巾和熱水端走,笑著迎上前去,握住對方大手熱切的招呼對方入室。
“呵呵,崔兄,先公後私,禮不可廢,若是讓軍法部的人看見又要說閒話了。”虯髯大漢也笑著眨眨眼回答道。
“軍法部?如果連你我兄弟敘敘私誼也要受軍法部的人約束,那米豐的手是不是也伸得太長了一些?”崔文秀眼神一凝,似笑非笑的反問道:“怎麼,連天不怕地不怕的呼延兄也害怕軍法部的人?”
“可是崔兄,你今天來庫車可不是來敘私誼的,我看我們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呼延虯眼中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咧嘴無聲的笑了一笑。“好像崔兄對軍法部的人有些看法似的,軍法部可是獨立處理事務,連李大人也是不能隨便干涉的。崔兄,你我皆是在外統兵之人,你又是一直跟隨李大人麾下的,咱們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噢?”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