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準備壞大虎了。
飛峋不解,“這個……真沒聽說過,是什麼意思?”
迪寶嘿嘿一笑,“要徹底征服女人,就要在床上征服她,一夜不能少於十次。”嘿嘿嘿嘿。
飛峋的臉一下子通紅,他還沒和漣漪……洞房。“這個……是必須的?”
“那是,女人找男人,男人找女人,為的是啥?不就是床上那點事?你把她伺候的離不開你了,還愁不討好?”這句話,蘇迪寶倒是沒說謊。
“……”飛峋手中的炭塊在紙上比劃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落下字。這一點,也許蘇迪寶是對的,但他卻不知怎麼描寫……算了,他姑且就記著吧。
雲飛峋頭有點暈,被蘇迪寶說的,後來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之後便分了開,飛峋將剛剛聽到的東西在腦子裡重新過了一遍,想到呢一夜十次,一張臉通紅通紅,神色尷尬。
正走著,一旁路過了兩名手牽手的少女,見到雲飛峋,嬌俏的小臉一下子漲紅,閃到一遍,偷偷地看著。
飛峋不解,低頭看看自己衣著,並非發什麼不妥,難道是兩人看到他的面紅?窘迫。
“快看,那人好面生,卻很俊。”其中一名女子小聲說。
“是啊,那人是哪一家的,為什麼以前沒見過啊?”另一名女子道。
兩人就這麼看著飛峋的身影越走越遠。
雲飛峋並未回家,而是因路過了趙氏家,如今趙氏在妝品廠幫忙,白天家中便只有蘇正一人。
“大伯父,您忙嗎?”雲飛峋推開院門,詢問道。
蘇正正在拾到院子,見到他來,很是開心,“大虎啊,來來,進來坐。”
雲飛峋去做什麼?自然繼續詢問追女經驗。
……
初螢家中一片熱鬧。
經過幾天幾夜的掙扎,初螢身子大好,為孩子喂完奶後,那男孩便在一旁睡得香甜,根本不理會另一側幾人聊天,酣睡未醒。
“黃妹妹,給孩子取名字了嗎?”吳氏問。
漣漪也坐在一旁,笑盈盈的。
初螢想了一想,“這名字,漣漪你來取怎麼樣?”
這可怕漣漪嚇了一跳,“那怎麼行?名字自然是你這個當孃的來取,我取算什麼?再說,我也不會取名字。”她打小學理,從來不會咬文嚼字,若是她取,搞不好就弄個現代名,什麼紅啊,靜啊,倩啊,要多俗有多俗。
“對啊,黃妹妹,你自己來取吧。”吳氏也道。
初螢垂著眼,見那熟睡的孩童,“熙瞳,就叫熙瞳吧。”
吳氏道,“熙瞳,好名字,卻不知是什麼意思?”
初螢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一動,猶豫了片刻,才幽幽道,“熙和,猶在瞳。”
吳氏勉強識幾個字,卻不知其意,看向漣漪,漣漪也是微微皺眉。猶在瞳,是不是回憶、懷念的意思?那熙和,是不是團聚合歡?
再看向初螢那若有所思的樣子,漣漪心中已肯定了大半,想來,定然是初螢懷念起從前的美好。長嘆一口氣,無奈,兩情相依古難全,對初螢的遭遇,她深表同情。
“好名字,就這麼定了,那孩子的姓氏呢?”漣漪道。
初螢的睫毛又閃了一閃,“跟我的姓氏,姓黃吧。”這一次,初螢很堅定。
就這樣,孩子的姓名算是定了,漣漪三天三夜在初螢家中,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從今天開始,便可以和孫阿婆、吳氏,三人換著休息了。
……
與蘇家村的平靜相比,嶽望縣沸騰了。
兩名接生婆回了縣城,便將蘇漣漪剖腹接生之事傳了出去,女人都三八,加之蘇漣漪本就是個熱點人物,這訊息傳揚得特快,褒貶不一,滿是質疑。
褒,自然是讚美蘇漣漪高超的手藝,貶,則是說蘇漣漪有違人常,而質疑,當然一方面有對產婆話的質疑,另一方面,則有些人懷疑——那產婦,已經死了。
紛紛爭論不休。
李家別院。
當李玉堂從墨濃口中得知最近傳出之事時,大吃一驚。
他自然是知曉蘇漣漪的計劃,一直忐忑不安,卻不知,這一日到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聽蘇漣漪的意思,她那朋友不是一時一刻就能生的,卻沒想到,蘇漣漪剛剛回去,就生了。
李玉堂有些擔心,細細想了一下,“墨濃,你能確信,那女子確實還活著?”追問了句。
墨濃點頭,“確實還活著。”
李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