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屢次刁難他,他忍下,當街抽打他,他不還手的原因。
“好,我們合作。”男人道。
“有魄力。”漣漪讚揚。
“從今往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你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就殺了你。”男人伸手握住茶碗,手臂上肌肉輕輕擴張,那茶杯啪應聲而碎。
漣漪看著碎掉的茶杯,後背一陣冷風。即便是握碎一個生雞蛋都需要極大握力,何況這厚實的瓷質茶杯,古人都是吃什麼長大的,這麼大勁兒?
“好,如果我失言,你儘管來殺我好了,但你吃在我家住在我家,又要求我幫你打掩護,是不是也需要履行一些義務?”大事談完,蘇漣漪決定就一些小事細節進行繼續磋商。
“恩,你說。”男人點頭,心中卻突然有了興致的好奇,很想知道這聰明的胖女人需要他做什麼。
白嫩又肥胖的小手伸在他面前,“首先,家用。”
男人一愣,家用?
漣漪一挑眉,恨死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感覺,“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家用,就是錢,生活費,銀子,銅幣,孔方兄,可以用來買糧食等物。”這男人器宇軒昂,一看就不是鄉下人,無論他是逃難還是公幹,身上一定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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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會說自己在火車上碼字,而後用手機開移動熱點上傳文文嗎?
這幾天在外地參加朋友婚禮,留言不一定能及時回,看官們見諒,麼麼!
017,協議(下)
17,
家用?
男人怎麼也沒想到她竟要這個東西,冰冷的心有一種陌生絲癢的感覺,卻不懂為這種感覺何來。
伸手入懷,掏出一沓子銀票,扔到蘇漣漪面前。
漣漪本以為弄些錢當未來逃亡的盤纏,萬萬沒想到,竟弄來這麼多。
以她可憐的歷史常識,只有銀子太多了才存銀票,也就是說一張銀票要比一堆碎銀子值錢,那這一沓子銀票呢?
“還有,你不能因為出了錢而偷懶,平日裡該種地還得好好種地。”雖然蘇漣漪心中歡天喜地,但臉上卻看不出分毫,甚至將剛剛的淡笑收了起來,一本正經。
種地這種事,即便她不說,他也會認真去做,這是他的偽裝。
但有些事,主動去做是一種感覺,被人命令著去做又是一種感覺,尤其是被公認為傻子的人來命令。
男人用憤怒的眼神看向蘇漣漪。
“這些錢是我幫你的掩護費,但平日裡我們吃穿都不能用這些,否則露了馬腳,可不關我的事。”摸著懷裡厚厚的銀票,漣漪心中有了底。
在現代,她生在小康家庭,順利考上大學讀了碩士,而後就留在醫科大附屬醫院工作,生活可以說一帆風順,從沒缺過錢,也不知缺錢的滋味。
但經過昨日那種險些餓肚子的經歷,她第一次意識到,錢的重要性。
“這個不用你說!”男人聲音低沉,惡狠狠的。
“你叫什麼?”漣漪好像沒聽出男人的氣憤一般,語氣平穩的很。“別告訴我你的真名,我還不想當死人,給我個化名或者稱呼吧,若是你懶得起,我就乾脆叫你大虎。”
男人一愣,“雲。”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的名說了出來,說完後,立刻後悔。他怎麼能將身份輕易暴露,要是……
蘇漣漪點了點頭,“知道了,大虎。”
“……”
漣漪看出對方的無語。“我知道你叫雲了,但在外還是要稱呼你為大虎,謹慎起見。雖然這名字土了些,但俗話說,賤名好養活。”
“……”那你為什麼還要問?多此一舉!
“晚上,我們怎麼睡?”她收好了錢,坐了下來,隔著桌子,與大虎面對面,很認真的問,沒有絲毫扭捏尷尬。
“你睡床,我睡廚房。”男人道。
漣漪勾唇,很欣賞對方的紳士風度。“那接下來的幾晚就委屈你了,但也不能讓你一直睡廚房,這房間很大,稍微改動下格局,在中間砌一道牆如何,回頭我畫完圖紙給你。”
“……”大虎無語,剛開始還覺得她是商量的口氣,但隨後為何又是命令的口吻?而且,她命令的嫻熟老練,好像平日裡經常下發命令一般。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了。”大虎不想和女人計較,直接站起身來出了屋,在院子一旁的倉庫中拽出一個草蓆,鋪在廚房地上,隨便躺下準備睡。
廚房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