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也不上馬,就這麼一隻手捏著韁繩,另一隻手扶著馬鞍,抬眼可憐巴巴地看向蘇漣漪,“漣漪,你……這麼善解人意,肯定知道我想要什麼,我這麼賣力洗尿布,難道……就不能……”
蘇漣漪自然知道他想要什麼,但在人前真是羞澀為難,如今沒人,確實可以滿足他一下,何況,人家剛剛還真是十分賣力的幫忙。在這個君子遠庖廚的時代,一個領兵打仗的僵局,蹲著半天洗尿布,已經十分不易了。
只不過,她還是想刁難他下。“但問題是,我會騎馬啊。”
雲飛峋想了半晌,而後牽著自己黑色戰駒便過了去,“我不會,剛剛突然忘了。”反正左右無人,他厚著臉皮也不怕人笑話。
漣漪忍不住笑了下,身子向前移了下,拍了拍馬鞍後半部,“來吧。”
飛峋就如同終於得到糖果的孩子般,笑得歡快,未踩馬鐙,一隻手拽住馬鞍後座,一個瀟灑翻身便利落上了馬,穩穩做到了馬鞍上,迫不及待地懷抱上朝思暮想的人。
漣漪無奈,天高夜黑,四下無人,還是覺得尷尬得很,低著頭,不再吭聲。
飛峋將自己戰駒韁繩拴在白馬的馬鞍後座上,而後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身,捏住蘇漣漪的手。能感覺到懷中之人身子一僵,他愛死了她的羞澀,每一次這般,他都十分有成就感。
“等急了嗎?”他突然道,低下頭,將頭埋入她的頸窩,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蘇漣漪被一種強而有力的男子之氣包圍,心中竟生出一種甜蜜與安全,“沒有。”她日日與初螢在一起,被初螢的嬌小襯托得如同半個男子,平日裡交際應酬也讓她漸漸忘了性別,但只有和雲飛峋在一起時,才有一種小女子的嬌羞。
“我很焦急,當戰爭勝利的剎那,我便想立刻插了翅膀飛到你身邊。無奈,戰爭之後還有諸多善後事宜,例如軍內隕亡、安撫將士、大軍入城、安撫百姓、緝拿餘孽、查詢地道,我恨不得將一個時辰分成十個時辰來用。做完這些,又回了京城,上朝述職、上繳虎符、接風洗塵、慶功宴,每一日都是煎熬,每一次夜不能寐時,我都將從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反覆回憶。”雲飛峋的懷抱越摟越緊,傾訴衷腸。
兩人就這麼靜靜坐在馬上,白馬得不到行進的命令,等得有一些不耐煩,踢了踢馬蹄。
因為雲飛峋的話語,蘇漣漪心中的害羞尷尬淡了,又想起了從前親密時光,“我能理解,不用解釋。”
雲飛峋哪肯?“一定要解釋。”
蘇漣漪噗嗤笑了,微微扭頭,近距離觀賞雲飛峋的俊顏,“從前你那般沉默寡言,如今這臉皮又厚嘴又貧,變化真是大。”
“我們分開一百多日,若我每一日想與你說百字,那便是是萬字以上,我現在還沒說到一萬字。”雲飛峋辯解,垂下了眼,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每一日都幻想與你說話,日積月累,便成了如今這般,見到你,只想將你抱在懷中,只想與你不停的說,這樣的我,你是不是不喜歡?”
漣漪心中又是一陣感動,若是說心如鐵石,如今也足足融化,“喜歡,只要你人未變,無論怎樣,我都喜歡。”她所說的“變”,是人格原則的變。
雲飛峋輕笑了下,離得近了,他的聲音更是清朗磁性,那笑聲與耳膜共鳴,令蘇漣漪有一些癢。“變是一定的,從前我固步自封,是一種逃避,如今我有心愛之人,生命有了目標,難道還那般不上進?”
漣漪一努嘴,正要說什麼,豈止這粉紅帶著盈彩的小唇一動,不正是盛情邀請?
飛峋毫不客氣,將漣漪一個扭身,低頭便吻。
“嗚——”蘇漣漪大睜了眼,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去推,但早已被抱著甚緊。
雲飛峋練武力大,豈是蘇漣漪這等花拳繡腿能抵抗得了?她的拼命掙扎就如同欲拒還迎,更是將他挑的內心燃起熊熊慾火。
他吻開她的唇瓣,探舌入內,摸索從前熟悉的一切,舌尖舐過每一寸,好像得勝的君王四處巡查自己的疆土一般,帶著無比驕傲和霸道。他發現她的舌蜷縮躲避,怒眉緊皺,強迫她去迎合他。
從前雲飛峋曾經霸道過,卻全然不是這種感覺,蘇漣漪很是吃驚,有一些陌生,但更多的還是一種無助,這種如同小動物般得無助讓她渾身虛軟,任人揉捏。
他品嚐她的味道,一雙大手在她背部不停遊移。
蘇漣漪感覺到自己逐漸淪陷,心中大叫不好,這麼下去一定要出事!**的,她雖然不是很贊同婚前性行為,但人非草木,不瘋狂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