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個時辰,周雪的腳步駐留在街頭岔道上,靜靜的站在那裡。
如此模樣,委實是一處靚麗的風景線,佳人白淨美麗,靜候在嘈雜的人行中,倒是有種與世脫塵的感覺。
徐陽的腳步不由快了幾分,周雪的意思顯而易見,徐陽仍舊有些擔憂。
確定是說聲道別,而不是想在臨走前再勒索我一首詩?
徐陽走的很忐忑,一支羽箭卻是來得十分迅猛,直奔街道上的轎子而去,周雪本是田中秧魚,可招來殺禍的轎子賴死不活的從她身後經過。
“危險……”
徐陽驚然看去,羽箭並非一支,徐陽也顧及不了這麼多,一個猛撲,就將周雪推倒。
“噌……”
羽箭劃過徐陽的衣袖,血跡當即染紅了他身上的黃色飛魚服。
然而羽箭也並未從轎窗透過,而是插在轎壁上,三隻箭,格外顯眼,其中一位轎伕更是不幸倒在血泊中。
頓時熙熙攘攘的街道頓時就沸騰了,徐陽也急了,顧不了不了手掌中的柔軟跟左臂上的疼痛,從周雪的身上爬起,環視四周的異象。
徐陽眼尖,片刻後就在人群中瞟出五個黑衣人,行速匆匆,眼中一片殺意。
殺手!
顧名思義就是索人性命的冷血工具,徐陽也很想拉著周雪順著人群擁擠離開。
可是他不能,現在後悔腸子都青了,為毛出門前不將飛魚服褪換下來。
“錦衣衛何在?來人啊……”
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