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的賭了?”夏馨炎撇了撇嘴,不滿的說道,“我說,身為藥劑師不能這麼賴賬吧?”
“你不是已經有了那個藥劑,賭約已經完成了。”孫靖陽詫異的說道,“昨天晚上,不是滕泊澤拿來了嗎?給了那個人了。”
“嘖嘖……”夏馨炎伸出食指來,在孫靖陽的眼前晃了晃,“請注意你話中的重點,是滕泊澤拿來的,給了那個人。”
孫靖陽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夏馨炎在意的是什麼:“啊,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夏馨炎好笑的看著孫靖陽,“賭約是你我之間的問題,昨晚的藥劑,是你們藥劑師協會跟那位大叔之間的問題,兩者有關係嗎?”
“你、我……”孫靖陽被夏馨炎堵得一愣一愣的,愣是找不到話來反駁,最後,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好,好,我說不過你。”
“不要這麼說。”夏馨炎彈了彈手指,“天大的事情都大不過去一個理字。”
“沒錯。”蓮枝嫵媚一笑,秀美輕挑,“我說,公子,你可不能不講理啊。”
“講理?”孫靖陽愣怔的反問著。
“就是,你當初跟誰打得賭不會不記得吧?”小狐狸窩在夏馨炎的懷裡,露出半張臉來,眯縫著狹長的眼眸,小爪子扒著夏馨炎的胳膊,歡樂的說道。
“當、當然……”孫靖陽剛想要反駁,卻被明鑫打斷,“當然你不會否認,言而不信,那還是人嗎?”
明鑫淡淡的一句話讓孫靖陽額頭青筋直跳。
“人家公子身為藥劑師,又豈是言而不信之人,你多慮了。這次公子特意打聽到咱們的住處就是為了來送藥劑的。”何浠源在一旁不慍不火的說道,說著的時候還不忘有禮的望著孫靖陽,把孫靖陽氣得牙直癢癢。
臉色氣得是一陣白一陣青的,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他們的話,最後哈哈一笑,伸手,從自己的晶石空間中一摸,拿出一個玉瓶,推到了夏馨炎的面前:“這是我輸的賭注。”
將東西放下,孫靖陽起身,就要離開。
夏馨炎對著孫靖陽的背影勾起唇角,低頭,玩著小狐狸尖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