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族的福澤,夏馨炎怎麼看都不像是那樣的人。
“羽容,她苦,你也不容易。”東方皓輕嘆一聲,握住鄔羽容的柔荑輕輕的捏著,“在我身邊這麼久,怎麼就不袒露身份呢?”
“你以為你所謂的幻術可以瞞住我?”東方皓輕嘆一聲,“別忘了,你我之間可是契約關係。”
所謂的幻術對於他這個主人來說,有什麼用嗎?
“你知道?”鄔羽容驚呼一聲,不敢相信的盯著東方皓,怎麼可能,當初要是他知道的話,為什麼不拆穿她?
“從契約形成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只是,你想隱瞞我也假裝不知。”東方皓溫柔輕笑的安撫著鄔羽容,“你從來沒有與人契約過吧,所以,還以為那幻術可以騙得了契約人嗎?”
“為何不說破?”鄔羽容愣怔的追問著,她不懂,這麼多年了,東方皓為什麼不說破?
“羽容有苦衷的不是嗎?”東方皓看著鄔羽容,彷彿透過她見到了當日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那時的鄔羽容是那樣的狼狽,與他簽訂契約的時候,恐怕已經是走投無路到絕望的地步了吧,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如此匆忙的與他簽訂契約呢?
鄔羽容不再說話,只是微微的垂首,半靠在東方皓的肩頭,將螓首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肩窩處,不願移動。
東方皓長臂輕伸,將鄔羽容攬在懷中,所有的一切都無關緊要,彼此交付的心意才是最重要。
次日,夏馨炎睡得極其舒服,並沒有醒太早,比往日完了半個時辰左右,起來梳洗用罷早飯之後,還沒等他們動身,店小二就已經來叩門,說是有人求見。
弄得夏馨炎他們一頭的霧水在這裡他們認識誰啊。
“那些藥劑師?”東方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藥劑師協會的人。
“不可能。”何浠源直接否定了,“他們不會想讓別人知道,馨炎與他們之間的聯絡。”
“馨炎,你怎麼看?”蓮枝回頭,問著夏馨炎。
夏馨炎伸手掩住紅唇,打了一個哈欠:“讓人進來不就知道了嗎?有什麼好猜的。”
東方皓無奈的深吸一口氣,他早晚有一天得被夏馨炎氣死。
“姑娘。”進來的人竟然是昨晚那個乾瘦的中年人。
這下到是弄得夏馨炎一愣,不解的看著他,他怎麼會知道他們住在這裡的?
“誰帶你來的?”夏馨炎往中年人身後看去,她可以感覺得到外面還有一個人。
“感覺倒是很敏銳啊。”孫靖陽哈哈一笑,走了進來,“姑娘,在下有禮了。”
說著笑呵呵的拱了拱手,自發的走進了屋裡。
“在下在街上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這位公子,他說知道姑娘住在哪裡,正好帶在下來向姑娘道謝。”中年人憨憨的笑著,搓了搓自己的手掌。
“沒事,舉手之勞罷了。”夏馨炎並沒有覺得她做了什麼,“大叔,我們馬上就要離開。”
中年人也聽出來夏馨炎的送客之意,並沒有多說什麼,將自己身上揹著的一個包袱取了下來:“這是我家祖傳方子釀製的酒,姑娘不要嫌棄。”
“那就多謝大叔了。”夏馨炎與中年人寒暄了兩句之後,送他離開,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有必要太多的交集,若是為他帶去麻煩,反倒不妙。
本來是幫人的,別最後變為了害人。
中年人離開之後,夏馨炎看著那個坐著就跟他自己家似的孫靖陽:“你來做什麼?”
“正好在街上看到他,在個個客棧找你的行蹤,我就好心的帶他過來了。”孫靖陽一副他做了好事的模樣。
“你可真是好心啊。”夏馨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得那叫一個溫柔,“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裡的?”
“別告訴我是藥劑師協會的人打聽了我的行蹤,他們根本就不想知道我的行蹤,只要離開這裡,才是他們最開心的。”
夏馨炎根本就不給孫靖陽半分找藉口的機會,直接戳穿他。
昨天晚上她就已經跟藥劑師協會的會長他們說明了,大家最好不要互相認識,不然的話也不會連個姓名都不互通。
所以,她完全相信,這一切都是孫靖陽自己的主意。
“沒事,我是自己查的。其實,我是……”孫靖陽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夏馨炎給直接打斷,“我知道,你是想要來給我賭注。”
“賭注?什麼賭注?”孫靖陽眉頭一皺根本就跟不上夏馨炎的思維。
“難道你忘了昨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