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效的保養品……雖然很舒服,但是在脫下衣服的那—剎那,感覺還真是奇怪。
閻中傑一定覺得她小麥色的肌膚很難看!阮青心想。
要不然,他不會花上大把大把鈔票,讓人把貴的嚇人的保養品抹在她的臉上、身上,天知道,她天生白皙,就算是曬黑了,也會很快的白回來。
不過,他既然要花那個錢,她就乾脆什麼也不說。
話說回來,這化妝品還真有些效果,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她還真的白了不少,不知道閻中傑見到她之後,會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咦……她皺起了眉頭。
剛剛冒出來的那個念頭,好像顯得很奇怪。
她幹嘛去在乎閻中傑的想法,幹嘛去在乎他已經消失了幾天?
天啊!她已經快神智錯亂了。
閻中傑擰擰緊繃的眉頭,伸了伸懶腰,卻在這個時候發現,表上的時問已經七點,早過了下班的時間。
算一算,該有五天了吧。
基於一種他無法解釋的心態,他故意忽略她的存在,也刻意讓自己忙的不可開交,在醫院與公司裡來回穿梭,就是不想見到她。
不過,並不代表他對她這幾天的生活一無所知。
每天,林嵐會不定時的報告關於阮青的進度,學習了哪些新事物,甚至是跌倒了幾次……
他偏頭一笑。
這小妮子!果然不是千金小姐的料,連穿個高跟鞋也能摔上好些次,也虧得像林嵐這樣的好脾氣,才能容忍她的粗枝大葉……
或許,再加上個梁宗聖。
他悒悒地在心口上加了一句。
這些天,他已經將阮青的身家背景做了確認,知道她真的是阮氏夫婦的小孩,至於梁宗聖,則是基於鄰居的照顧義務,一直陪在她的身旁,呵護著她,甚至寵著她……
鬼才相信他們之間沒有曖昧。
閻中傑握緊了拳頭,無法解釋他突來的怒氣。
甩走不該有的思緒,他安撫自己,只是為了達成老頑童的交代,所以必須對阮青的一切特別關心,而不是因為什麼特別的情緒。
縱使,他無法停止想念,她紅唇上特有的柔軟滋味、她身上那迷人的青草香,與她那一頭如黑瀑般的長髮……
“夠了!”閻中傑怒叱出聲,用一連串的詛咒聲罵著自己。
才說不要對她有什麼特別的情感,但是他的思緒卻不聽話的直往她身上飄去。
他是中了什麼邪,竟然會對那個女人牽念?
還是到醫院去吧,別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她之於他的意義,只是為了完成阮錦農的心願罷了。
沒錯,就是這樣!
只是,心裡的牽念並沒有因為這個定義而減少,反倒更加妄的翻攪著。
閻中傑來到病房外,裡面正傳來難得的笑聲,閻中傑微扯嘴角,搖搖頭,這個老頑童果然不改本色,還是一副愛逗弄人的個性。
閻中傑明瞭,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老頑童才會語重心長的問他,關於阮青的事情,臉上的擔憂才會露了餡。
閻中傑推開門,幾個護士識相的退出去。
“你的行情倒是很好,年輕的小妹妹跟你也挺有話聊。”閻中傑還是消遣了他幾句,到病床旁的椅子坐下。
“當然!我是誰呀?記得不久前你才說過,我阮錦農的名字,就是代表有錢有勢,而且我又幽默風趣,誰不急著巴結我,只有……我那個無緣的孫女,連理都不理我,我不再相信你,我明天就要出院。”
阮錦農習慣性的向閻中傑抱怨這件事,他壓根兒就不信閻中傑真的找到他的孫女了,要不然不會連著幾天,都不帶她到醫院來讓他瞧瞧。
“星期一,我會帶她來見你,順便接你出院。”閻中傑也懶的跟他解釋,反正他見到阮青之後,就會自行判斷真假。
“真的?你沒有騙我?”阮錦農疑心的問了一句,不免懷疑閻中傑是不是故意找了個假替身來安慰他。
“你可以自己判斷,反正現在我說什麼,你也不會信。”
“她長的怎麼樣?有沒有像我形容的一樣?” 一聽他這麼說,阮錦農更急忙的問著,這一刻,他已經完全相信閻中傑所說的話了。
聽完他的問句後,閻中傑有幾秒鐘的沉默,而後從西裝內袋中拿出一包煙,在阮錦農訝異的目光之下點燃。
她長的怎麼樣?
真是個好問題,他怎麼會不知道她長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