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憐惜地看著阿杏,起身扶起癱在地上的女,“姑娘,雖然我忘記了你,但是見到你哭,我的心就揪心的疼,我猜測你與我該是認識的,而且情分不淺。你若是願意的話,不妨將我的身份解析於我,看看我有沒有以往的印象。指不定能想起些什麼。”
看到姽嫿嘴角彎起的嫣然,阿杏看的如痴如醉,許久才嘆了口氣,無奈地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唉~忘了也好,或許這就是命吧,至少你不必再受那人的單思之苦。”
阿杏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悠揚恍若隔世,姽嫿直覺這其中原委必有故事,可是黛眉皺了皺,還是止住了心底的疑問,繼續聽下去。
“小姐,我喚阿杏,自小便貼身服侍於你,算是你在青樓中少可信任的人之一。而你是這春風樓中擁有著傾城之貌,西施之德的如花魁主姽嫿姑娘……”
近兩個時辰的傳訴,姽嫿也漸漸地從起先的迷惑不解,到了現在的深思不語,原來姽嫿的過去竟是那般悽慘。
姽嫿,原名為樂清塵,意欲為一位清雅出塵的意思,可惜的是天不由己,從她出身後她家就家道中落直到墮落成乞,她父親承受不了一夜被變為乞丐的打擊,為了能重新攀爬高位,樂父將她賣給牙婆得到一份豐腴的錢財後就上京謀財。而樂清塵其悲慘的牙婆幾經輾轉地送入春風樓為妓,當時的清塵不過七歲幼女,初入青樓的她天生麗質,貌美若仙,讓鴇娘一見便覺是個賺錢的好主人,於是懵懂的清塵開始了她笑臉迎客的香豔人生,她十年受青樓調教,十五及笄掛牌,憑一張俏顏顛倒眾生吃香於恩客間,同時也看透了人世的冷暖情懷,她自知一生都將於青樓,也做好了生於青樓死於青樓的打算,卻不想碰到那個令她魂牽夢縈的男人——東嶽懷,他是從襄城慕她美名而來的,明知他是風流之人,她卻還是心繫於他,只是一面叫她難以忘懷。
為了她,姽嫿自贖離開,卻不想昔日對她纏綿悱惻,恩愛無悔的東嶽懷竟然拋棄她,聲稱她身份卑微,攀比不上他,斷然的與她決了關係。本就心存卑微的姽嫿聞此,甚是傷心的欲要自盡,雖然被貼身婢阿杏所救,但她已沒了生存的念頭,又加上青樓鴇孃的威脅,她不得不回到春風樓,同時也被鴇娘貶去了魁主,成了如今的燒火丫頭姽嫿。一夜之間從天上掉到地獄的姽嫿再一次承受不了打擊的昏死過去,可是沒想到的是這一昏倒便是永生永世,也因此有了異世靈魂——秦慧俯身了。
聽到這裡,姽嫿也算明白‘她’的過去遭遇了,經過是悲慘了寫,可卻有著多多少少狗血劇情。
“原來過去的我,竟是如此痴情,唉……”嘆了聲,姽嫿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強忍下心底的悵然,疑惑,“阿杏,我被貶為燒火丫頭後,鴇娘可有為難於你?”她們關係這麼好,鴇娘會放過阿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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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聽到自己被佳人懷疑能力,劉臉上一尷尬,怒火、yin火頓時滋滋上升,“賤人!”紅著臉,掄手就要扒姽嫿身上的衣服。
看到粗壯的大掌朝自己襲來,姽嫿臉色一肅,藉著自己身小敏捷,彎腰躲過劉的襲擊。劉眼見要抓到的人從自己手底逃脫,臉上青紅交雜,“兄弟們,咱們都是鴇孃的人,今個來荒園本就是來教訓教訓阿杏這賤婢的,即來姽嫿小姐不受我等勸解,我們不妨也將她也給辦了。”淫、邪的話卑鄙又無恥地從劉的嘴裡吐出。
姽嫿聞聲大驚,自知今日過沖動,要是再不逃自己怕是要被他們欺辱了去,黛眉下的鳳眸滴溜急轉,快速地掃過周身的壞境,除了樓臺房地,就是池塘,姽嫿鳳眸盯著池塘好一會兒,美眸暗沉,也就只能這麼辦了。
“劉。”扔掉手裡的竹棒,姽嫿在阿杏不解微惱地眼光下,對著劉等人輕解腰際衣帶,然後素手挽下香肩兩側的衣服,露出圓潤可人的肩頭,“劉哥哥,怎麼辦,奴家今兒個不知怎麼渾身燥熱難當,好想‘要’啊。”姽嫿故意在‘要’字上加重了魅音,勾魂撩人的媚眼含怨似嗔看著劉等人,不是地還能拋上幾個媚眼。
“嘶~”劉等人被姽嫿突然起來的浪意激盪地渾身熱血澎湃,老二直翹翹地頂在外褲上,支起一個個小小的帳篷。
“小姐!”阿杏看到姽嫿發情的模樣,小眼怒瞪,“你怎麼……”
“閉嘴!”姽嫿叱聲及時堵住了阿杏即將發言的小嘴,媚骨恍若無物地膩偎在劉胸前,“哥哥,怎麼辦,姽嫿身好難受,好想要沐浴更衣呢!怎麼辦呢?”魅音嫋嫋環繞眾人。
劉聽到姽嫿的情不自禁,喉間不耐地吞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