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立刻起身,有些激動地道。
“如果阿風不想現身,派人守也沒用!”凌能麗嘆了口氣道。
“那該怎麼辦?”劉高峰問道。
“我也不知道。”凌能麗無可奈何地回答道。
的確,這個問題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難事,因為這不是任何人說了就算的,既然蔡風化名為凌滄海,不以真面目與他們相見,那再去勉強也勉強不來,世上亦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得了蔡風!
“那戰龍又是什麼人呢?”劉高峰遲疑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對了,馮敵不是說李寶和刑志是泰山英雄莊的人嗎?
而阿風也是在泰山失蹤,相信他們兩人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凌能麗突然道。
“可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李寶和刑志的所在。”劉高峰有些無可奈何地道。
※ ※ ※一大早,蔡傷便攜著準備好的所有物什,離開了葛家莊,與其一起走的人,有元定芳、胡秀玲、鐵異遊、楊擎天、顏禮敬、蔡豔龍、蔡新元……及一干陽邑的獵戶兄弟,更有一批葛家莊的忠實弟子,一行百餘人,聲勢也不算小。至於僕婦,早就已經在海邊海鹽幫的總舵之中,那是自洛陽出走的胡家僕婦。
胡孟自洛陽辭官後,帶領家眷秘密移至海邊的漁村,在海鹽幫的相助之下,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胡家自身的僕婦就多達兩百人,雖遣散了一批,但仍有百餘人,當然其中有些人早一步就已送出了海外,他們帶去狗、雞、鴨、羊、牛之類的六畜,並帶了大量的工具,以開墾荒島為主,完全可以在島上建起一個全新的家園。
蔡傷這次所帶的人中,包括能造船的工匠,會織網之人,可謂是眾多人才一應俱全。
蔡傷一走,葛家莊似乎清冷了不少,蔡念傷與蔡泰斗依依不捨地與蔡傷作別,葛榮也親自送行,不過,蔡傷並不希望他們相送,因為戰局十分吃緊,沒有必要太過勞師動眾,更何況他們一行盡是高手,天下又有誰敢在他們頭上撒野呢?
※ ※ ※定州城中的騷亂之狀讓鮮于修禮大為驚愕,而帥府更被付之一炬,幾乎沒有活口,對方這種肆虐殺人的手段卻是在他管轄之內,兵力最強盛的定州城,而帥府之中的高手更是死傷殆盡,城中的街道上全是義軍的屍體,血灑遍地。
這種狼狽之狀,讓鮮于修禮感到心寒,城內的葛家軍有的越過護城河,只有少數人逃得性命,其餘的全部被截殺。
鮮于修禮沒有半點勝利後的喜悅,絕對沒有!他的心頭在發寒,宇文肱的心也在發寒,所有偏將、副將,以及護城的將軍都在心頭髮寒,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鮮于修禮,該如何向他交代。
城外打了勝仗,可城內卻是大敗而特敗,雖然殺了所有作亂的人,但那又怎樣?對方卻燒了整座帥府,殺了府中所有的人,更死傷近千軍士,這對於士氣來說,打擊無疑是不可抗拒的,也是無法估計的。
鮮于修禮心中盛滿了殺機,濃濃的,讓那幾名守城的偏將不敢正視他的目光。
鮮于修禮要殺人,宇文肱知道,換成是他,也會殺人,而且必須殺!
“把他們給我拖出去斬了,如此一群窩囊廢!”鮮于修禮終還是忍不住發作出來。
這裡是別府,比起帥府,小了很多,但鮮于修禮依然具有同樣的威嚴。
“大帥,饒命呀……大帥……”那幾名守城和巡城的偏將驚恐地呼道。
“殺!既然你們都是一群廢物,留著又有何用?”鮮于修禮想著那些曾經熟悉的兄弟竟全都葬身定州,而且死得如此突然,他心頭禁不住大痛,更發誓要殺死蔡風為他們報仇!不過,他卻在擔心蔡風和田新球那絕世強橫的武技,天下間幾乎已經沒有了敵手,縱橫於千軍萬馬中,如入無人之境,而以他們兩人之力竟使偌大一個定州城一片狼籍,更殺死了他那麼多的好戰士,如果這些守將率兵能夠齊心協力的話,也定不會釀成這種苦果,是以,此刻鮮于修禮惟有將氣出在這些辦事不力的偏將身上。
“大帥……”那幾人在慘呼聲中被刀斧手拖了出去,鮮于修禮連眼皮子都未曾眨一下,他只是在想,蔡風怎會變得這般可怕,即使田新球的武功也已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兩年不見,怎會進展如此之快呢?而且,他們又怎會走到一起?
還來對自己進行無情的殺戮?同時鮮于修禮也在暗自慶幸,如果不是逃得快,只怕他此刻已被長槍釘死在地了。
那一槍貫穿三人的胸膛,力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