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因為蔡風的呼喚已經遲了一步,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充滿了驚恐和不安。
長孫敬武被蔡風打了一巴掌,弄得有些不明所以,有些氣惱地道:“這是為什麼?難道這魚片會是有毒嗎?”
蔡風淡淡地道:“這魚片不僅有毒,而且毒性極烈,不信可找一條小狗來試試。”旋又對和氏老者道: “和老迅速以水請胃,把它吐出來。”
“這魚片怎麼會有毒呢?”穆立武對著幾人懷疑的目光不由得色變道。
蔡風哂然一笑道:“我說的有毒便絕不會有錯,因為我是獵人,這是野獸的直覺……”
“啊……啊……這,這菜……有……有毒……”有人掐著喉管痛苦地呻吟著。
“譁——”桌上的萊被打翻在地,而一些人已經滑到桌子底下去了,呻吟和慘叫聲立刻充滿了整個大廳,這一次可真輪到穆立武和長孫敬武諸人色變了,變得最厲害的還是和氏老者,不過他的動作也最為利落,立刻盤膝而坐,運功將那魚片給頂住,想將之一路逼出體夕L。
“快去找廚子。”穆立武向身邊倒酒的人怒吼道,同時也迅速向廚房趕去。
長孫敬武感激地向蔡風望了一眼,夾起生魚片嗅了嗅,卻嗅不出個所以然來。
蔡風不禁有些好笑道:“若是每個人都可以嗅出來,那豈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成為最優秀的獵人啦,這是一種直覺和對危險的一種感應。”
尉蓋山臉色鐵青地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去找一條狗來。”
蔡風心中暗怒,不過也並不作任何表示,以筷子在每個盤子中夾了一著菜,嗅了嗅,笑道:“恐怕一條狗兒還不夠用。”
尉蓋山一陣乾笑道:“我只不過是想證實一下是什麼毒性而已,並不是不相信蔡公子的話。”
長孫敬武也大感不悅,冷笑道:“那應該叫一個大夫來鑑定一下,才為上策呀……
蔡風打個圓場笑道:“我們目前沒必要為這點小事去做無益的爭執,要做的是如何查出誰是下毒兇手。” 說著環掃了大廳之中那些正作垂死掙扎的人一眼,不禁大為心寒。
長孫敬武對那些未倒下去的人喝道:“還不快去四周查查,有什麼可疑人物。”
那些人這才省悟,忙抓起兵刃向外跑去。
蔡風不由得吸了口氣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已經查不出任何結果了。”
“我們也到廚房去看一下。”尉蓋山提議道。
蔡風不禁扭頭望了和氏老者一眼,見他臉上微有痛苦之色,嘆了口氣道:“我們還是先來助和老一臂之力吧,看能否將毒給逼出來。”
尉蓋山老臉一紅,忙應和道:“對對,先為和老驅完毒再說。”說著伸出一隻大手蓋在和氏老者的後背天柱穴上。
蔡風向長孫敬武打了個眼色,淡淡地道:“長孫大哥便在和老命門穴上出出力吧。”
“命門穴?”長孫敬武駭然道。
“沒關係,只要你以柔勁,緩緩透入,當遇到他自身功力相阻之時,便保持原狀,防止那毒素不要逸入腦中便行,不會對他身體有什麼大礙。”蔡風知道長孫敬武是因為怕傷了和氏老者,不由笑著解釋道。
長孫敬武這才釋然,來到和氏老者的身邊,伸出大手蓋在那正在冒著熱氣的命門穴之上,緩緩地摧動著真蔡風卻感到有些無奈,提過一隻酒壺,獨自喝著悶酒。
良久,和氏老者才吐出了一口悶氣,一塊幾乎化了一半的魚片和一些殘渣全都吐了出來。
尉蓋山和長孫敬武這才鬆了一口氣,收回手掌,深深地作了幾個呼吸,使氣息逐漸平靜下來。
蔡風苦澀地笑了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再將杯子重重地砸在地上,淡淡地道:“和老感覺可好一些。” 和氏老者緩緩地睜開眼,感激地道:“謝謝!”
“不必謝我,要謝便謝尉員外和長孫教頭,不過和老這幾天要多加休息、勤加練功,否則,恐怕剩餘未盡的毒素會反噬而回,那定不是件好事。”蔡風很平靜地道,可是在他的眼中卻可以找到憤慨之色。
“我們到膳房去看一看。”長孫敬武提議道,雙手抓得極緊,顯然他也大為憤怒。
“這不能怪穆大人,相信他也是受人所害,或許此刻膳房之中的情況也不太好吧!”蔡風哂然地笑了笑道。
“蔡公子猜得很對,膳房之中唯有燒火的幾人之外,其他人都中毒而死。”穆立武鐵青著勝走進來,沉重地道。
蔡風也不禁臉色大變,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