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介紹道。
“哦,真是英雄出少年呀,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想不到便有如此成就,可是本國之福呀。”那老者歡笑道。
蔡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老人家客氣了,我只不過是僥倖而勝罷了,真正有功勞的還是仲吹煙仲三爺。”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能夠居功不傲,虛懷若谷的真是太少太少了,蔡公子果然與眾不同,將來的前程定是無可限量。”尉蓋山阿諛道。
蔡風聽得大感肉麻,不由得乾笑一聲,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我們這就入席吧,別讓菜放涼了。”穆立武笑著解開這之中的尷尬道。
“不錯,不錯,早點在酒桌上見真章吧!”長孫敬武豪爽地笑道。
“長孫教頭今日似乎特別高興哦?”那老者笑問退。
“和老所說正是,今日讓那一群神出鬼沒的大盜有個尾巴露出來,我自然高興,難道和老會不高興?”長孫敬武反問道。
“不錯,今日的確應該是大大的高興。”尉蓋山打了個“哈哈”插上一句道。
“吩咐下去,開席!”穆立武對身邊的一名壯漢淡淡地道,旋把蔡風拉到上席。
蔡風不由得笑道:“穆大人客氣了,不過今日這個局卻排錯了,論年齡,我最小,論輩份,我也最小,論德望,我更不及所有人,若說就一劍而論上席,實在也說不過去,因此這上席我是萬萬坐不得的,這個位子我看還是由和老來坐為好。”說著忙站起來,拉看身邊的老者,便按到座位上穆立武不禁一呆,而那老者卻乾笑道:“這怎麼行?今日你是主客,也是你功勞最大,這個位子便應該是你坐的了,我如何可以坐?”
“哎——”和老此話便不是如此說法了,今日之所以出劍,是因為救我家小姐,若是我家小姐要設這次慶功宴的話,坐這上位我自然不會推辭,但今晚設宴的是穆大人,雖然是設慶功之宴,可這功勞算起來卻不應是我坐第一位了,因為我是適逢其會,並未真心專程為擒賊而至,更是出於護主心切才出手,這個不能算是功勞,算是本職,而長孫大哥和穆大人卻是專為這事而操心,功勞要分也只能分到兩位頭上,若說給我功勞,也應該在給完那些一心為擒賊而出過力的兄弟之後才能輪到我,不知道大家是否以為如此呢?“蔡風不緊不慢地道。
穆立武等人不禁對蔡風霎時改變了看法,就這一番話中的那道理,的確要讓這些人另眼相看,再不能把蔡風當一個很容易欺騙的小孩去安排。
穆立武被蔡風那灼灼的目光望得老臉一熱,不禁乾笑道:“既然蔡公子執意不坐上位,那大家便隨便坐吧,只要今夜能開開心心便讓穆某心滿意足了。”
蔡風淡淡地一笑道:“穆大人此話甚是,管他是坐哪裡,只要盡興而歸便不負此宴之目的,今晚是慶功之宴,要的便是歡快,要的便是高興,我們可以放開一些不必要的禮節,這樣才能夠更加和睦更有氣氛對嗎?”
“不錯,不錯,蔡公子此話的確有理,我們應該拋去一些塵俗的禮節,這樣才是歡暢之道。”尉蓋山附和道。
“來,便為我們今日這拋去一些塵俗禮節而乾了這一杯。”長孫敬武便立著身子端起酒杯洪聲道。
“好!”穆立武端起灑杯向周圍的幾桌招了招手,洪聲道:“今日我們可以放開俗禮喝個痛快,來,大家一起來乾杯!”
“好!”廳內立刻一片歡騰,所有的人全都立了起來,仰頭將杯中的酒倒入喉中,蔡風也毫不例外。
蔡風輕鬆地坐到長孫敬武的旁邊,瀟灑地環掃了周圍眾人一眼,舉起筷子便夾了一塊鮮魚。
長孫敬武也夾起一塊鮮魚笑道:“蔡兄弟,你真有眼光,這鮮魚乃是我們邯鄲城中第一名廚的手藝,也是味道最好的7。”
蔡風剛準備吃,聽到這麼一說,不由得環視穆立武幾人也夾的是這種鮮魚,不禁反問道:“是嗎?”說著湊到鼻子上裝作一個古怪的樣子嗅了嗅,不禁臉色大變。
魚片重重地落在桌子上,那是蔡風夾的,魚片的味道的確有一些特別,但絕對不是因為好吃才讓蔡風的臉色大變,更不可能讓他甩掉手中魚片。
蔡風的魚片甩出去,是因為他要換出一隻手來,這隻手是在長孫敬武嘴中抓下那塊魚片,同時大喝道:
“不能吃。”
“啪!”長孫敬武的勝上被重重地印了一掌,同時 “哇”地一聲,將口中的魚片吐了出來。
穆立武和尉蓋山嚇了一跳,也忙把魚片吐了出來,唯有和氏老者給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