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難啊?”我嘆了口氣,“沒有這種強暴人家,還一定要人家陪你一起高潮的道理吧?身體我自己做不了主,思想總歸還是我自己的吧?你想做什麼只管自己做,讓我逃避一下行不行?算我求你好不好?”
我這樣說,他反而停下來,瞪著眼看著我,然後跳起來,伸手一拂就將桌上的東西全掃在地上,接著就把這帳篷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乾乾淨淨。
我躺在那裡沒動,看著他一件接一件地砸。茉莉拿來那瓶藥酒自然也沒能倖免,瓷瓶摔得粉碎,一帳篷都是藥酒的味道。
這味道顯然讓昶晝更生氣,開始搬起椅子砸桌子。
賜福悄悄看了一眼,並沒有進來。不一會外面開始有腳步聲,有人問出了什麼事,但是並沒有下文,大概是都被賜福打發走了。
但是想來用不了多久,這營地所有的人就都該知道我和昶晝吵架了。
我嘆了口氣,坐起來,披上衣服,道:“喂……”
只說得一個字,一張椅子直接就砸到床前來,我連忙閉了嘴,向裡閃了閃,決定還是不要再開口比較好。
結果讓昶晝安靜下來的是遠遠傳來的琴聲。
如山澗滴水,如冰雪消融,空靈優美,就像所有不安定的情緒都能在這琴聲中被撫平,只餘平和幽靜。
一曲終了,昶晝回頭來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放下了手裡的東西,直接出去了。
又過了一會,茉莉才帶著兩個粗使宮女進來收拾。她一進來看到這遍地狼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跑過來看我,一面問:“姑娘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我只是看著那一地碎片,在濃郁的藥酒氣味中又嘆了口氣。看起來明天我這“青背獸”是做定了。
章二八 驚馬1
那天夜裡也不知昶晝在哪裡過的夜,反正一直也沒回來。
我右胸被昶晝咬破,後背又痛,擺什麼姿勢睡都不舒服,結果還是一眼沒睡好。早上起來時,眼圈已黑得跟熊貓似的。
茉莉進來服侍我洗漱更衣,拿過來的居然是一套騎裝。我皺了一下眉,道:“我今天不想騎馬。”
茉莉道:“陛下說今天不跟永樂侯世子打賭比試了,隨便走走,什麼人都可以一起去。”
我哼了一聲,道:“背痛,哪裡也不想去。”
茉莉很無奈地叫了我一聲,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堆:“姑娘啊,你們怎麼老是這樣?吵架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