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最重要的還是找客棧,張小芹按著地址找到一家環境優雅衛生的客棧,抬頭看看招牌上的江字,走了進去:“我是杭州衛縣的趙劍秋。”
客棧的掌櫃利索的翻賬簿:“趙公子是嗎?客房已經安排好,菊院乙字號房。”
夥計殷勤的領張小芹去客房,這時空居然也有連鎖店,在杭州就能提前訂到長安的客房,如果不是在杭州考試時她無意住進了江湖客棧,她真不知道這事。
考試期間,京城的客房最難訂,尤其是靠近考場的,何況提前訂還八折優惠,張小芹何樂而不為。
江湖客棧進進出出的住客,幾乎都是讀書人打扮,南腔北調的口音,手不釋卷的態度,看來都是趕考的舉子們。
比起眾人的緊張,張小芹輕鬆多了,她的目的不是考試而是面君,而只要考中前一百名以內,她就有參加殿試告狀的機會,而告狀的後果如何她已經不去想了,大不了再死一次,她又不是沒死過。
懷著可能會死的念頭,張小芹想再看看這個時代的風土人情,所以她成了這客棧最輕鬆的人,每天東遊西逛。
張小芹今天選的是酒樓太湖春,原因無他,這家酒樓在舉行徵聯比賽,得勝的人若是舉子,在考試期間吃住全免,不是舉子的,當場獎勵五十兩銀子。
本來一聽到這種有獎比賽,張小芹就有前車之鑑的感覺,當初她要不是參加那電腦程式設計比賽,又怎會落陷阱,成了不知情的幫兇?
但耐不住介紹的客棧夥計說得天花亂墜,據說這比賽每次科考時都會相應舉行,目前已經辦了五次,而凡是能答出下聯的,幾乎都是日後的三甲人選。
既然已經辦了這麼多年,那應該不是什麼陷阱吧,張小芹猶豫了幾天,聽了聽別的考生對這事的議論,最重要的是她的生活費又快不夠了。
自從來到這個時空,張小芹的所有財產就是宛露的那些貼身飾物,她為了應付科舉,已經賣了玉鐲、賣了金元寶,只剩下那個綠寶石戒指。
那個戒指看起來就身價不菲,可奇怪的是每當張小芹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