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甚微,為保證其財政收入,一直採取重農輕商的政策,傳統的農本主義的經濟思想一直占主導地位,商業得不到國家扶植反備受打擊。二是獲利的商人成為各級官吏搜刮的物件,各種陋規和攤派多取自於商人,一些商人也結交官府,謀取超經濟的優勢,如廣州的行商、揚州的鹽商即是,這使得正常的商業秩序久久不能建立起來。與宋代已經取得的城市經濟和工商業興旺的成就相比,明清的工商業未能達到其應該達到的水準。
“所以臣妾覺得俸祿不可減少,鑄銀幣、開捐例、設厘金這三個倒是極好,而且臣妾有雕蟲小計,可以三者並使,損害最小,效果最大。”
“皇后你說,”咸豐皇帝如今是對杏貞心服口服,如此批摺子幾日,就精於政務了,提起了硃筆,“朕給你記著。”
“捐例者,一省之內無需再捐厘金,出省再交厘金;厘金捐例者,許用銀幣交付,如此增加銀幣流動之效;鑄銀幣者捐例者,均操之中樞之手,權柄不下移。”杏貞奉了一個桂圓茶給咸豐,“皇上以為如何?”
“朕看以後這摺子就都你看著辦罷了,”咸豐皇帝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了一句,還沒等杏貞回話,外頭楊慶喜跌跌撞撞地爬了進來,咸豐皇帝惱怒地瞧著手忙腳亂地楊慶喜,“混賬東西,沒瞧見朕和皇后說話嗎!”
“萬歲恕罪!外頭的軍機都到了,說是黃河,黃河決口了!”楊慶喜大聲叫道。
一聲脆響,皇帝手裡的蓋碗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片,桂圓茶灑地滿地都是。(未完待續。)
十六、財源水患(三)
清咸豐五年八月十三日,黃河在河南蘭陽北岸銅瓦廂決口。黃水先流向西北,後折轉東北,奪山東大清河入渤海。銅瓦廂以東數百里的黃河河道自此斷流,原本穿蘇北匯入黃海的大河迅即化為遺蹟。這是黃河距今最近的一次大改道。河決之後,黃水將口門刷寬達七八十丈,一夜之間,黃水北瀉,豫、魯、直三省的許多地區頓被殃及。而清政府採取“暫行緩堵”的放任態度,無疑更加劇了這場災難的廣度和深度。一時間黃水浩瀚奔騰,水面橫寬數十里甚至數百餘里不等。由於銅瓦廂地處河南東部,改道之後黃水北徙,流向直隸和山東,因此河南主要受衝的災區只有蘭儀、祥符、陳留、杞縣等數縣,“氾濫所至,一片汪洋。遠近村落,半露樹梢屋脊,即漸有涸出者,亦俱稀泥嫩灘,人馬不能駐足”。直隸的開州、長垣、東明等州縣,也成了黃水氾濫的區域。
這次黃河改道,受災最重的還是山東省。山東巡撫崇恩向朝廷奏報:“近日水勢疊長,滔滔下注,由壽張、東阿、陽穀等縣聯界之張秋鎮、阿城一帶串過運河,漫入大清河,水勢異常洶湧,運河兩岸堤埝間段漫塌,大清河之水有高過崖岸丈餘者,菏濮以下,壽東以上盡遭淹沒。其他如東平、汶上、平陰、茌平、長清、肥城、齊河、歷城、濟陽、齊東、惠民、濱州、蒲臺、利津等州縣,凡系運河及大清河所經之地均被波及。兼因六月下旬七月初旬連日大雨如注,各路山坡溝渠諸水應有運河及大清河消納者,俱因外水頂託,內水無路宣洩,故雖距河較遠之處,亦莫不有氾濫之虞。”半月後,他在另一份奏報中進一步統計說:“黃水由曹濮歸大清河入海,歷經五府二十餘州縣”。按照當時的建制,山東省被劃為十府。其中魯西南西北諸府均淪為災區。
南行與北行進行了長期的爭論。直隸總督、,湖廣總督,漕運總督等都主張黃河北流,反對復歸故道。而山東巡撫則多次提出讓黃河復歸故道。這些在外頭上書的大臣除外。連在勤政殿裡頭議事的軍機大臣還有工部戶部尚書都各持己見在,吵成了一鍋粥。
“好了!”聽到吵鬧聲,咸豐的頭越來越痛了起來,些許的鼻菸抹了再抹都不頂用,特別的肅順的大嗓門。吵得自己頭上的青筋直跳;“這些都不頂用,南行北流眼下都不重要,關鍵是山東的災民怎麼辦!如今水患氾濫,若是災民安撫不當,山東從此永無寧日,如今發逆在江南還猖獗著,山東可千萬不能鬧起來!”
“喳!”肅順在軍機大臣沒發話之前搶著應下,“如今只能將之前定好的事兒發下去辦了,皇上。”
“唔,那個東西朕斟酌了一番。還是修改了一番,群臣的俸祿就不必降了,京官不必地方官有孝敬,若是再降,這也難生活,朕這裡寫好了幾個條子,軍機處拿去和戶部商議著辦,捐例如何、大錢如何,細細地想一個章程出來,還有那厘金。即刻在山東、兩江、浙閩操辦起來!”
肅順有些不解這和之前皇帝許可的政策不太一樣啊,怎麼又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