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咸豐皇帝瞧見邊上的楊慶喜,笑罵道:“你這個多嘴的奴才!”
“奴才也是怕了,萬歲爺剛才那樣子,奴才是怕得六神無主。只能請皇后娘娘過來了。”楊慶喜苦著臉跪下裝模作樣地要自己扇自己巴掌。
“行了,狗奴才,把那個摺子拿給皇后瞧,”咸豐皇帝進了一碗湯藥,精神好些了,對著杏貞說道:“朕無妨。就是有些怒火攻心罷了,你瞧瞧那摺子,這南邊的人,”咸豐皇帝一臉灰色,疲倦地閉上了眼,顯得是如此憔悴,“委實不中用!江南江北兩座大營半月之前全部潰敗,陸建瀛、向榮戰死,其餘死者不計其數,這還叫朕怎麼過年!”
杏貞接過了江寧將軍上奏的摺子,那摺子上還是血跡斑斑,驚心怵目,杏貞一目十行地瞧完了摺子,長嘆一聲,對著咸豐說道:“既然如此,只能是再建兩座大營了,皇上也別太生氣,這兩座大營作用甚大,去年的西征草草收場,和如今蘇州無錫等地安然無恙,這可都是向榮和陸建瀛苦心經營的功勞。”
“你說的極是,哎,還是朕急了些,若不是朕一心要他們攻下江寧,如今也不會鬧的如此收場,幸好,祥厚的滿營未大損,張國樑部還在句容一帶,朕咬咬牙,花些錢糧叫他們再建便是。”咸豐皇帝對著流水般出去的銀子帶來的效果十分不滿意,“就盼著僧格林沁的大軍掃清河淮山東,再南下一舉掃蕩發逆!”
“僧王的騎兵估摸著不適合江南水鄉,”杏貞先打了預防針,免得皇帝對僧格林沁的騎兵期望過高,杏貞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