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雙眼,道:“陳義士何以認為我是楊素的手下?”
陳智深道:“除了楊素,還有誰有資格下令讓這大牢中的守衛全都出去?如果是周羅睺想要找我,他肯定會親自來,至少也會讓他的兒子來,怎麼會讓一個持了信物的親信過來?”
楊玄感心中略微安心了一些,剛才陳智深也只是在試探自己而已,但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顯然內心深處也希望這個猜想是錯的,他還是盼望著周羅睺能真的達成蕭摩訶的願望。
想到這裡,楊玄感沉聲道:“你可別忘了,我家主人可是大軍的副帥,他當然有本事讓這牢中的守衛撤出。至於楊素,他現在率大軍去了蒿澤那裡迎擊楊諒的守軍了,我家主人和兩位公子也都跟了過去,所以無暇前來。”
“陳義士,這玉佩你剛才確認過了,這足以證明在下的身份,我家主人是真心想幫著蕭將軍,要不然也不會費這麼大心思讓在下前來與你接頭。你自己想想,若是我家主人真是無情無義之人。何不在那天你送信時就把你滅口。還要在下現在前來多此一舉呢?”
陳智深一下子不說話了。這也是他這些天來一直疑惑不解的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他死死地盯著楊玄感的雙眼,似乎想看出答案來,良久,才長嘆一聲:“我現在不知道該信誰,能信誰!你有什麼話就先說吧,只是休想騙我。”
楊玄感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面具之後他的臉上已經盡是汗水,卻又無法去擦,他在陳智深面前盤膝坐了下來,壓低了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