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暖的,你卻戴上,一定有鬼,口罩只能遮住一點,餘下的部分腫起來了,這種傷,別人可能看不出,但是做我們這行的一眼就能明白,也就一巴掌,乾脆利落。還有,你的身份,只有你老子敢對你動手。”曾警官說,“為了這個案子?”
“真麻煩您了,好不容易得到的休假機會也賠進去了。”湛明嬋避而不談,“葉姍,就是這家小學那場失蹤案唯一的倖存者,成燦鄰班同學,她可能得腦瘤了。”
“哦?這麼年輕,那太可惜了。”曾警官一嘆。
“她腦子裡有被封存記憶的法術痕跡,我懷疑是簡畫蝶所為。葉姍很可能看到過什麼。而且她一聽‘翅膀’就暈倒……”湛明嬋說,“我感覺她有可能看到過成燦或者簡畫蝶的原形。”
曾警官眉頭一挑,“說到這個,小錢想了一宿,今天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說他記起來了,撞車後,他似乎聽見大強在後座上嘀咕兩個字,‘翅膀’。然後就沒聲了。”提起強警官,曾警官又是一嘆,“可惜了大強。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呢。挺好的一個小夥子,原來也在我們組幹過,上上下下
誰不誇他?就算真作孽,又能有多壞?那個蝶媽媽為什麼下手這麼狠毒?就算沒判死,但是一輩子躺在床上……”他搖搖頭,顯然不忍說下去。而對湛明嬋而言,這一句句、一字字就彷彿是對她無能的指責,無論如何,斬妖除魔,保護人類,是玄黃世家唯一的職責。
“我想過。簡畫蝶不會那麼容易讓賀希希被你們抓住,你們如果真抓住了她,可能賀希希也沒什麼利用價值,問不出東西了。或許還有一個法子可以試試。本來我想讓薛維琦再幫忙找找成金。既然成金可能在商圈裡混,那薛維琦負責會展工作,如果同一個城市發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