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奮在還沒有登機前,就接到了席歡的電話,連忙帶著盧卡斯趕到了醫院之中。
病床上的黎川儀毫無血色,令人心疼。
“邢爺,當年在雨林出來後,川儀姐感染的病毒是不是沒有好全?”席歡直截了當地開問。
邢奮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連川儀姐和御爺都不知道!”席歡問著。
邢奮握著黎川儀冰涼的手,沉聲說著,“這樣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為什麼?”席歡不明白了,“為什麼連她都不能知道?”
邢奮並沒有說出口,而是再等待著張子尹的到來。
張子尹來的時候帶著一包血,“真是的,顧淼淼剛剛受驚也剛剛抽了那麼多血,照這樣下去真的要一命抵一命了,顧淼淼的身體狀況早就支撐不住再抽一次血了,當年早知道就不聽厲悠的話了!”
身為醫者,張子尹並不覺得命有高低貴賤,只要是人,命的重要性都是一樣的。
一命換一命這樣的做法只會顯得醫生非常無能。
“小尹,她還需要多久能恢復健康?”邢奮問著。
張子尹用了輸血機,說著:“病人呢情緒好差是首要條件!她呢,悲傷過度,能好的了才怪呢,咦,這個是誰!”
張子尹弄完了之後,發現了靠在邢大腿上睡覺的小少年。
“我兒子,你給他做做檢查,看看他有沒有事情!”
“你兒子?”張子尹震驚了,“你哪裡來的兒子?你怎麼可能會有兒子呢!”
“黎川儀四五年前流產的孩子。”
張子尹驚歎著:“厲害吶,沒有想到還是你比我哥現有孩子啊。”
張子尹過去抱起盧卡斯,“乖寶寶,我們去做檢查。”
黎川儀在張子尹出去後就醒轉了過來,她看到了輸血機,還有一個讓她情緒十分激動的人,“盧卡斯呢?盧卡斯呢?”
邢奮按下她說著:“你別那麼激動,盧卡斯很好,他在小尹那邊,你放心。”
“我怎麼可以放心呢!我要見到他,你是企圖要殺了他的殺人兇手!”黎川儀真的很怕,邢奮說還要再殺了盧卡斯,她想,她是經受不住的。
邢奮說著:“我並不想要殺了盧卡斯,他在做檢查,要是沒有事情的話自然會還給我們的,我也是他的父親。”
“父親?”黎川儀眼角流出了眼淚,“真搞笑,你忘記了嗎?盧卡斯曾經的兩個哥哥姐姐是被誰給流產的!”
邢奮低頭。
“如果你不能殺了顧淼淼的話,你就不是盧卡斯的父親!”黎川儀說著,“有顧淼淼在,我們兩個之間不可能在一起,盧卡斯會不會遭受她的毒手都說不定,殺了顧淼淼!”
“川儀,我做不到。”
“因為她救了你?”黎川儀說著,“救了你也不該是一次次來傷害我的理由,說到底,你愛的還是顧淼淼而不是我!”
“在招商宴會上初見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黎川儀!”邢奮說著,“心中一直有著其他的人是你!我知道我在你的心中一直比不上顧岑!”
“關顧岑什麼事?我接近顧岑自始至終不是因為我喜歡他,而是我收了顧嵐的錢要暗殺顧岑!
仰望星辰,星辰是你這八個字,不是顧岑的岑的諧音,而是你,一直以來都是你!”
黎川儀悲慟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