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歡也清楚,孩子對於母親的重要性,放開了黎川儀,對著楚子言說著:“你要是覺得煩的話,我陪你去酒店,或者回到楚家老宅住去。”
“我不走,都被吵醒了,我要看戲了!”楚子言興致勃勃地說著。
席歡:“……”
黎川儀與邢奮兩人可謂是劍拔弩張。
在周旋之際,盧卡斯赤著小腳跑了出來,見到了邢奮神情很是激動,“爸爸,你是爸爸嗎?”
邢奮點點頭,向著盧卡斯展開了雙手,“過來,來爸爸這邊。”
盧卡斯激動地跳到了邢奮的身上,圈著他的脖子,“我也有爸爸了,真好!”
黎川儀在一旁看著,心中一痛,忙過去拉著邢奮的手臂苦苦哀求道:“邢奮我求你,你要為顧淼淼報仇你就衝著我來吧,盧卡斯他是無辜的,很無辜的一個孩子!”
邢奮看了她一眼,“我並不想殺了他,只是,他需要做一個完完整整的檢查!”
“為什麼?他那麼健康,他根本就不用做檢查!”黎川儀拉著邢奮的手。
邢奮深呼吸一口氣,“有些事情,你並不清楚!”
“什麼事情我會不清楚!”黎川儀看著邢奮問著,“你不就是再恨我傷害顧淼淼嗎?冤有頭債有主,這和盧卡斯無關。”
邢奮抱著盧卡斯,甩開了黎川儀的手,大步地跨出了門。
黎川儀連忙追趕,然而被一群保鏢給攔住了,黎川儀崩潰地跪在了地上,臉上都是淚水。
在車上的盧卡斯從車後的玻璃望見了黎川儀,他對著邢奮說著:“爸爸,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媽媽呢?我相信你不會殺了我的是嗎?”
“當然不會了,只是,有些事情你媽媽不能知道,我們只有瞞著她!”
“哦。”
“你叫什麼名字?”邢奮看著他,雖然看起來很高,可是他也就五歲而已。
說話還奶聲奶氣的。
“盧卡斯。”
“很好聽的一個名字。”邢奮衝著他一笑。
……
“川儀姐。”
席歡跟了出來將黎川儀扶起來,“你要相信邢奮,應該不至於如此冷血。”
“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黎川儀大聲地吼著。
席歡攙扶著她,“川儀姐,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黎川儀捂著心口,全身冰涼,心臟疼痛地說不出話來,直直地暈厥了過去!
“川儀姐,黎川儀!”席歡搖著她呼喊道。
然而黎川儀根本就沒有回覆,她只能匆忙地將黎川儀送到了醫院之中。
醫院內,醫生手足無措地說著:“她這個病還不太好治,那些學術名都是我們不知道的,她的治療期已經都過了十多年了吧,最好是去找她原本的主治醫生。”
“她生病十多年了?”席歡問著。
“對,我們這邊也有她的病例在,你可以看看,不過學術名都是三京市那邊擬定的符號,我們這邊看不懂的。”院長對著席歡說著。
席歡拿過來病例看著,第一次的時間她記得是在剛從雨林裡回來後不久,黎川儀身體難受就去了軍工醫院,還是厲悠給看的病。
當時席歡還在想黎川儀會不會是因為雨林之中的病毒。
畢竟那日裡黎川儀已經感染了病毒,但是出來的時候就完全都好了,再也無人提起,哪怕在厲悠那邊,也說黎川儀的身體是好的。
黎川儀後來自己都學醫了,席歡也就漸漸的放心了。
但從今天的報告來看,黎川儀她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好,而是一直在做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