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坦然地看著楚子言，也默默地看著柳沁上臺發表證言。
柳沁是演員，她的演技足以渲染起大家的情緒來，更何況她這一次是真情流露的。
楚子言提問，“在會所之中，賀虎是不是鏹暴了你？”
“賀虎的確鏹暴了我！”
楚子言繼續問著：“謝謝。”
“楚律師，能不能讓我多說一些話？”柳沁懇求著楚子言。
楚子言點點頭。
柳沁低垂著眸子說道：“下面的話我說的是句句屬實的，我已經愛上了賀虎，愛上了曾經鏹暴我的犯人，我應該原諒他吧。
畢竟愛可以包容一切，但是我又原諒不了他，錯了就是錯了，當年我有勇氣站起來指控，現在的我也有，在這個過程中我徘徊過。
一年多前，我為了和男朋友的安穩生活我忍耐了下來，以至於一錯再錯。
今日的案件審理是直播的，我只想要告訴大家，告訴和我有一切經歷的女性，勇敢面對這一切，勇敢地相信我們的法律。
這個世界上有對你被鏹暴了，被性侵了指指點點的人，也有像楚律師，像我的粉絲們很多很多會幫助我們的人。
薄弱的力量融合起來也能擰成一股大繩，我也相信法律的威懾力。”
楚子言對著柳沁點了點頭，這番話足以打動陪審團了。
溫清問向賀虎，“被告賀虎，你承認控方對你的指控嗎？你是否有鏹暴柳沁？”
賀虎聲音冰冷，卻又決絕地回答著：“有。”
這個答案讓楚子言一驚，她早就準備好了今天有一唇槍舌戰，而現在賀虎自己承認了……
“殺害華楠蒼的事情你是否承認？”
賀虎說著：“我承認，還有我為了柳沁殺了楊燦，是我主導了楊燦車禍案件。”
楚子言的手指在發抖。
原本以為要一天的案件審理，幾乎半天就差不多了，賀虎承認殺人，陪審團一致認同有罪，溫知也沒有給賀虎申請量刑。
最後的判決是賀虎死刑。
一切順利，順利地讓楚子言都覺得不爽快，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果真，在溫清舉著法槌要宣佈結束後。
賀虎就站了起來了說著：“法官，各位陪審團，各位今日來的媒體請等等，你們的判決我心服口服，只是我想說一句話，假如沒有華亞變態的死刑的話，華楠蒼和楊燦都不會死！
因為你們國家侵害了未成年人就有死刑，所以我才會要殺了華楠蒼，我知道這個理由並不會消除我的死刑，但是如果不是因為鏹暴未成年這種有嚴重懲罰的話，我想華楠蒼如今還能夠站在楚子言這個位置上！
害了華楠蒼的是你們華亞的法律！”
溫知起身說道：“案件審理也已經結束，我們應該從一個案子之中來以防下個案子的悲劇發生。
死刑很解氣，但是這是有悖於人權的，法律並不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假如這樣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被姦殺的未成年少女了，因為鏹暴要被判死刑，所以那麼多罪犯會選擇殺害掉受害者！”
楚子言從位置上站起來，“允許我說一句粗話，溫大律師，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生臉上了，這話要不是從**裡出來的，怎麼會這麼臭呢！”
“楚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