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淡然說道:“既然庭審已經結束了,但這裡,依舊是我們華亞最為公正的法庭,我不該在這裡說髒話,但是也好過你說的這番話。
我在讀書的時候,我們老師就說過,律師行業該信奉的是法律。
法律是長久以來人類社會累計的寶藏,可是近年來世界各國的律師似乎都朝著聖母在發展了。
很多開始為了行兇者的心理去考慮了。
我們為什麼要為一個鏹暴犯去考慮?鏹暴既是犯罪,害怕死亡所以殺戮,這個命題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他為什麼不因為害怕死亡而不去犯罪呢?
我身為華亞的一個女性,可能我的出生要比大多數的華亞女性都要好,可是連我都差點遭受過性侵。
你們無法理解,那時候我已經是一個成年的女律師,不論是年紀還是社會地位都要比那些在學校之中的未成年少女更加可以承擔責任。
可是這幾年來一直是我的噩夢,剛發生的時候,我甚至都睡不好覺,哪怕我結婚後已經消除了很多了,可是再度提起柳沁案的時候,我又做了噩夢。
你們或許不能理解這樣的感受,一個未成年少女她的未來是光明的,而傷害了她的男人帶給她的陰影是一輩子的,難道不該死嗎?
每個人家中都會有女小孩,這些女小孩在某些人的眼中就是他們可以隨意侵害的人群,我們能夠為孩子帶來什麼?
難道是為了那些企圖侵害的罪犯去考慮,看,我們給你廢除了死刑,你在侵害我們孩子的時候能夠別殺了我們的孩子嗎?
一個人是否會犯罪,與他本身有關,與我們社會無關!
與死刑更無關係!”
楚子言一字一句十分地有力。
溫知反駁道:“建議楚律師回去重讀大學,再來說這句犯罪與社會無關,廢除死刑之後還有很多的懲罰!”
“懲罰?華亞法律的廢除自由就叫懲罰了嗎?你要不要去華亞監獄住住看,法律無權決定人的生死,難道就有權決定自由了嗎?
有些人就是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理解不了你們廢除死刑的想法,但我也尊重。不過我也有我的意見!”
楚子言說著。
溫知繼續道著:“楚律師,你怕是不知道你的大嫂,曾經的刑警隊長抓錯過一個人而導致他被判死刑死亡的案件吧?一條人命就再也活不過來了,你去了解下,再來說不要廢除死刑吧!”
“我不必瞭解,因為我們華亞就有法律關於錯判死刑該怎麼辦,怕錯判死刑讓人去世,那麼每個死刑我們應當慎重慎重再慎重,而不是因噎廢食,我相信李穎,相信華亞的法律!”
楚子言緊盯著溫知說著。
溫清在上頭說著:“這個案子的死刑是根據現有的律法而宣判的,關於是否要廢除死刑請兩位律師去私下討論,退庭。”
楚子言還沒有出法庭的門,邢朗的電話就過來了,是有國辯律師給楊佳提供了一個律師,來說明楊佳根本沒有聯絡外界的證明,警方一時之間沒有楊佳與肇事司機聯絡的證據,只能講楊佳放出來。
楚子言沒有往法院門口,而是去了獄警的車之中,看到了戴著鐐銬的賀虎,雖然已經身陷囹圄,但賀虎他已經有股迫人的氣勢。
“等等,我想問賀虎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