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苓側眼見到了李穎嘔吐，囑咐了助手，就脫下了手套和口罩過來。
李穎和別人不同，她早已習慣這些了。
手指搭上李穎的手臂，張子苓有些猝不及防，臉上的表情變化多彩，最終是笑容。
“苓爺，穎隊都吐成這模樣了，你還笑？”邢朗說著，“而且案發現場，能不能不要笑得那麼妖孽？”
李穎也納悶，張子苓雖然不是冷麵的，但也不是愛笑的人，至少在一起的時候看到他笑的時候很少，工作的時候更加難見他的笑容了。
“我要當爸爸了，能不笑嗎？”張子苓將李穎擁在懷中激動出聲。
李穎摸了摸小腹，“你不是說還暫時還不想要孩子嗎？怎麼又？”
“突如其來的驚喜也挺好的。”張子苓緊緊地抱著李穎，“你快回家去，別操勞了，什麼重活都不要再幹了。”
李穎笑了一聲，“你就這麼看了下就確定了？萬一是你誤判了呢？”
“你大姨媽已經推遲了三天。”
“就三天而已了。”
“那我陪你去醫院坐下檢查。”
“哎喂，苓爺，工作呢，等工作完了之後在去，請讓我回家過個聖誕吧，求你了。”邢朗連著拉住了張子苓。
李穎奇妙地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你快去工作吧，我一個人去檢查也可以，左右還有楚小言陪著我呢，她有經驗的了。”
“千萬不要有她的那些經驗，她隔一天就要打針藥物就沒有停下過，我捨不得你吃這樣的苦。”
李穎笑笑，“她存粹就是自己作的，我才不會和她一樣呢，你放心吧。”
張子苓握住李穎的手說道：“那你先去車上等我，忙好後我帶你去檢查。”
“嗯。”
蘇安星跪在遺體邊，無聲地就這麼默默的跪著，眼中竟然是一滴眼淚都沒有。
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副神情，無不讓在場的人感到傷心。
楚子言聽人說過，有一種痛苦是你哭不出聲來的那種，蘇安星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萬念俱灰。
失去了一個摯愛一般。
“阿燦啊！”
“燦燦！”
街邊上不斷湧入過來粉絲，警方早有準備。
李穎從警車裡邊望著蘇安星對著楚子言說著：“一個人失去摯愛時，大概就是像蘇安星現在這樣吧，早就聽說蘇安星暗戀楊燦，我還一直不信，現在信了。”
楚子言看向李穎，“怎麼會呢？他們兩個不是都是男的嗎？”
“楚律師，不能歧視LGBT，同性之間的愛並不比異性之間的愛來的卑賤。”
楚子言並不是會歧視的人，而是沒有想到蘇安星會是深愛著楊燦。
聖誕節的來臨，街上依舊繁華，而網上的熱度一點都沒有減輕，反而是各種各樣的都有。
遺體上警車時，蘇安星也就跟著了，他的情緒不穩定，警方也不能問任何的內容。
楚子言一直在警局之中等，等著蘇安星的情緒穩定過來。
終於等到了他要了一根菸，點燃了煙吸了起來。
楚子言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蹲在牆角的蘇安星，他已經是沒有半點偶像的樣子，“想要為楊燦報仇嗎？”
“怎麼報？以暴制暴地去殺了賀老虎嗎？”蘇安星很明白地說著。
“為什麼，為什麼楊燦會選擇在今日爆出這個訊息來？柳沁人呢？”楚子言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