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剩下一個楚夕月是不是?”張子尹眸子之中閃現殺意。
席歡目光亦然。
舒翊彥不攔著她們,妹妹的本事他清楚對付一個楚夕月綽綽有餘。
走進病房裡邊,楚子言安隨著口中呢喃著老公。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道著:“對不起,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做這個夢了。”
要控制楚子言做這個夢很簡單,她一旦做這個夢心率就會加快,軍工集團內有不少手錶晶片能夠監測心率。
哪怕他不在她身邊,手錶發出的聲音和電流也能讓她驚醒。
……
張子尹和席歡都有各自的計劃,一交流,席歡覺得還得對年輕人甘拜下風。
不過也是,張子尹可是arms的第二領導吶,那狠厲程度肯定是厲害的。
楚夕月還在睡夢之中就聞到了一股煙味,她的房間被燒了,窗簾燃了起來,整座寧家大宅都在烈火之中燃燒。
寧家並非一般家庭,一有危險眾人訓練有素已都逃出。
附近的軍隊也都趕來救火還有架起狙擊槍,這一次的行為可以定性為恐怖襲擊。
救援正常進行,唯獨楚夕月的如何都打不開房門,因為她的鎖已經被冰塊給封死了。
楚夕月避無可避的時候落到了一個人的懷中,那個人帶著她從滿是火場之中的窗戶上跳出,帶著她到了地面上。
楚夕月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剛剛差點要死亡的感受席捲而來真的不好受,死後餘生的滋味真好。
但沒有等她高興多久,她就發現自己被男人帶到了一輛車裡邊,她出聲問著:“你是誰?”
“來找你還債的人,好好地在盛市監獄裡不待,還來三京市,看來是我對你太仁慈了,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在陽光社會下長大的女人會那麼地無恥。”
楚夕月身材短小才一米五,自然不會知道這個看起來高大的男人其實是一米七二的席歡帶了皮面具和變聲器假扮的。
黑夜裡,人皮面具根本就看不出來,除了神色僵硬。
楚夕月是寧柳實的女兒,寧柳實拿她有重用,席歡和張子尹自然不可能做的很光明正大。
楚夕月陷入了恐慌之中,“我,你,你不能夠這樣的!我是檢察官,你剛才把我救出來了。”
“把你救出來是想讓你嚐嚐被大火控制的死亡感,至於折磨在後邊呢!”席歡將車開進了郊區一處小樹林的木屋裡邊,夜裡此處只剩下蛙鳴。
楚夕月被扔進了木屋裡邊,裡邊燈光昏暗,張子尹戴著面具手中拿著槍指著面前四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道:“她就是寧柳實的女兒,聽說還是雛,好好招待但是不能破了她的身子,要是讓我發現你們破了她的身子,這槍就打過來了。”
同是女人,張子尹自然不會用毀人清白的方法。
但也要楚夕月留下強烈的心理陰影逐漸地折磨她,要讓她做不了一個正常人。
楚夕月聽這話說不會要她的清白她就放下了,但是木屋內電燈亮起的那一刻,她想要嘔吐,這些男人都不著寸縷,那模樣噁心的很。
不奪人的清白有很多種,但能讓人對男女之事產生極強心理陰影地方法也有很多種。
折磨了整整三個小時,楚夕月只剩下一個清白的地方,其餘整個人都是破敗不堪。
張子尹轉著搶用著變身器傳來一個溫厚的男聲,“知道為什麼要保留你的清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