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嫂子出事了?怎麼回事?”張子尹穿著白大褂而來,身後席歡披散著頭髮只穿著一件襯衣顯然也是剛醒過來的。
舒翊彥道著:“做惡夢了而已。”
“做惡夢怎麼會吐得那麼厲害?”張子尹問著。
“我稍後和你說。”舒翊彥不想讓楚子言再回憶起那一幕。
好不容易等到楚子言睡著了,舒翊彥便到了門口對著張子尹說道:“自從她差點被性侵之後一直有做一個噩夢,一開始的時候也吐,但後來基本上我能發現她做噩夢制止後就沒有再做個這個噩夢了,今天可能是因為看了太多柳沁的性侵案又做了夢了。”
席歡聽著詫異道:“她怎麼會被差點性侵呢?她不是楚家的大小姐嗎?”
盛市楚家算是大門大戶了,誰敢去性侵盛市的楚家大小姐?
舒翊彥冷聲道著:“是孫梅強逼她嫁給徐三少,她不願,李玉鳳楚夕月與孫梅一起將她綁到了小樹林裡邊,在那裡強迫她無人相救。她當時趁機將徐三少砸暈之後逃出來的,到arms在三京市的一個根據小點也就是保鏢公司的時候,她的衣衫是不整的,皮肉上面還都是樹枝割破的痕跡。她做夢夢到的情景也都是那一幕,被徐三少追逐避無可避還有姓徐的殖器。”
席歡手緊緊地握住:“李玉鳳瘋了嗎?那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啊?”
“她認為楚子言如果不嫁人就會揹負著黑心律師的名號永遠過著苦日子,加上楚夕月的挑撥便做了這件事情。”舒翊彥道著。
席歡難免自責,如果當初她尋找一下親生家人的話,楚子言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哥,給嫂子催眠吧,要是持續性做這個噩夢的話,遲早性冷淡。”張子尹陳述著事實。
“不必催眠,我能夠控制住她做噩夢,今天是很久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我沒有反應過來。”舒翊彥道著,“如果催眠之後她對李玉鳳的恨意未必有那麼深,現在對於李玉鳳他們的報應來說大概就是兩個親生女兒都不認她們。”
席歡坐在椅子上捂著面,她早就知道自己是領養的,一句話的事情她便能找到自己的親人發現孫梅的心思。
可她都沒有想過要找自己的親人,導致了楚子言有這麼大心理陰影。
平日裡那瀟灑恣意放肆任性的她曾經是遭受了多麼大的委屈才會變成今天這樣的性子。
幸好遇到了一個舒翊彥能包容她。
“席歡姐,你也別自責,嫂子這事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張子尹勸慰道,“哥,那個徐三少現在在哪裡?”
“死了。”
“那當年參與這件事情的人呢?”張子尹是有仇必報的人,楚子言她早就劃歸在要保護的人之中了。
“李玉鳳你不能動,畢竟是她的母親,她能狠心的斷絕關係可不代表能看著別人去動她們!”
舒翊彥希望的是李玉鳳和楚良安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楚子言面前。
過去的傷害已經存在,積累了那麼多年再怎麼補償也於事無補,且他們也錯過了楚子言需要父母之愛的時間。
現在楚子言需要寵愛他也能給,以後他們的孩子也給能楚子言,並不需要他們的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