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盡的機會。
上官雲傾和那半面男子卻還在打,打得昏天暗地、天崩地裂、天理不容……呃?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們兩人還在打得不可開交。
管家於是將那兩人押到了慕容真的面前,問道:“王妃,該如何處置這兩個人?”
“你讓我來審問犯人?”慕容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
“請王妃示下。”
管家躬著身如此說道,讓慕容真不禁輕挑了下眉,下意識的從旁邊的那些侍衛們身上掃過,發現他們竟都略帶期待的看著她。
所以她馬上就明白了管家此舉的意思,但看著那兩個被拔了毒藥,自盡暫時無望的黑衣人,忍不住皺了下眉,喃喃說道:“審問出他們背後的人是誰嗎?嚴刑逼供這種事情好像對他們這種人不大管用,而且這裡荒郊野嶺的,也沒那個條件。”
管家低眉順眼的站在旁邊,不言不語。
慕容真又瞥了他一眼,然後走到那兩個被押解著的黑衣人面前,笑眯眯的問道:“你們可以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嗎?”
兩黑衣人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慕容真輕蹙了下眉頭,又問道:“如果把你們扒光了,又封了你們的內力,再將你們扔到發情的公狗群中,會發生什麼事呢?”
兩人眼神微變,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慕容真笑得更燦爛了,道:“如果再給那群發情的公狗喂下一下特別的東西,比如那種叫春什麼什麼藥的,再把你們跟它們關一起……哎呀,我真是太齷齪了,身為女子竟然會想出這麼邪惡的事情來,以後肯定會嫁不出去的!不過你們雖然不是‘母’的,但男男也是可以非常有愛的哦,你們要不要試試?雖然好像不是同一種族,但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愛情,是完全可以跨越種族和性別的差距的!”
還在上方樹頂上飛躍騰挪的兩人,突然一頭從空中栽倒了下來。
那半面男子已經渾身是傷,血染得他那一身紅衣越發妖豔,略微有那麼點灰頭土臉的慈寧宮地上爬了起來,血瞳之中紅光閃爍,看向慕容真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什麼絕世怪物。
然後他突然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
上官雲傾正站在那裡拼命用力的捏著自己的兩邊臉頰,連敵人跑了都無心去追擊。
“真兒,你從哪裡學來的這種招式?”
面對他的疑惑,慕容真笑眯眯的鄙視了他一眼,道:“這算什麼呀?滿清十大酷刑聽說過沒?剝皮、抽筋、剔骨知道不?凌遲、腰斬、五馬分屍那是最輕的了,什麼辣椒水、老虎凳的都只是小兒科,這能折磨人的法子可多得是,請君入甕啊、刖刑啊、插針啊、割鋸啊之類的,還有灌鉛、梳洗、倒掛金鐘、抽腸……你想知道多少?我都可以一一給你解釋清楚哦!”
幾乎所有的人,在聽到這一番話之後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些刑罰有的他們都聽說過,有的卻連聽都沒聽說過,但一聽那名字就深深覺得真是相當的凶神惡煞。
上官雲傾嘴角抽搐,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僵硬的臉,然後露出一個比她更燦爛的笑容,說道:“還是不必特意說了,什麼時候我有需要,再來詢問真兒,如何?”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暫時先這樣吧,什麼時候若有需要請儘管開口,不用跟我客氣。”
“當然當然,你可是我娘子,我對誰客氣,也不能對你那麼見外啊。”
隨後,那兩個臉色蒼白的黑衣人被提溜了下去,不敢再勞煩王妃殿下,而其他的人則將視線落到了那位到死都瞪大眼睛沒有能夠閉上的女子,又齊齊將目光落到了慕容真的身上。
死的似乎是那個叫玉芝的女子,而蓮芝則是遠遠的躲了開,一直到這個時候才敢走上前來,卻一下子就跪在了上官雲傾的面前,哭訴著說道:“請王爺為玉芝主持公道!”
“主持公道?”
“王爺,我等雖只是奴才,可卻也是太后娘娘親自挑選送來服侍王爺的,可王妃竟故意將玉芝推向了劍下,害得玉芝死於非命,請王爺明察!”
她哭訴著,句句是理、楚楚可憐、又梨花帶雨,不知有多麼的可憐委屈,真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上官雲傾眼神微閃,嘴角輕勾,然後看向了慕容真,說道:“真兒,現在有人狀告你殘害了無辜性命,你有什麼要解釋一下的嗎?”
慕容真秀眉輕輕一挑,冷眼掃過跪伏在上官雲傾腳邊的女子,冷笑著說道:“沒什麼要解釋,不過就是我看那女人不順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