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確實不明白?”
“對,確實。”
“打死也不承認你明白?”
嗯?這話……感覺很像是在下套啊,直接肯定或否定似乎都不好,我拒絕回答。
“你哪兒來的這麼多問題?”這叫貧嘴,知道不?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東西了。”景吾收起桌上的票,起身走開。
他知道的東西?關於石田父子的?吊我胃口?啊——這孩子,怎麼學得這麼壞啊?
“景吾。”
“什麼?”
“你不說,我就不跟你去。”票嘛,不是電影就是音樂會吧,我是這樣猜想的。你會威脅我,我也會反威脅啊。我站起來看著景吾,帶點挑釁意味地揚了揚下巴。
景吾怔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非常惑人的笑容,‘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看著景吾右眼下的淚痣在燈光下顫動,我覺得自己的心又盪漾了。(某夢:女兒,你是發情期到了吧?琉璃:難道不是因為你NC了?某夢:……咳,好吧,我NC地繼續將你們扭曲。)
“琉璃。”景吾停止了大笑,向我伸出一隻手。
我被景吾盯得有些失了魂,鬼使神差地就將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上。
握緊,拉拽,我感到景吾的另一隻手探到了我的腰後。
“琉璃,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景吾輕啟薄唇,問了一個讓我發矇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此文……唉,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同人文中,算是失敗的吧。。所以,我開了新坑,一起更= =
(4)音樂傳情
還真是被我猜對了,那兩張票是八點鐘的音樂會入場券。
音樂會是義大利小提琴大師帕格尼尼的紀念專場,景吾今天整一天的安排都是為了我。
今天是什麼日子?是景吾結識我滿三年的日子。
雖說這種紀念日蠻雞肋的,但還是讓人忍不住為之感動一把。
任誰都不會料想到,一個統領著200個社員的網球部長,同時還是冰帝初等部學生會的會長,竟會心思細膩縝密至如此地步。
任憑景吾牽著我的手走在大街上,我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他這種親暱的舉動。又或者,在我內心深處,我根本未曾想去拒絕?
望著眼前這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卻不會恃寵而驕的完美少年,我的心緒似乎平靜不下來了。
腦海中浮現出刻在小提琴下面的那排小字:送給我的特蕾澤,還有三年前那兩籃火紅的玫瑰,和景吾認真的一字一句:琉璃,我喜歡你。
我其實很清楚,比起景吾他們來,自己真的是個自私到無可救藥、令人髮指的人。
漫長百年,我除了對冥王大人說過‘喜歡’二字,還對誰說過呢?沒有了吧。
可是,我也從來沒有對人說過明確的‘我不會喜歡你的,請你放棄,死了這條心吧’這樣的言語。
於是,便向冥王對我的忽遠忽近一般,我對他們也是抱著同樣的政策,拖拽住他們的溫暖,只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
我很想對他們說,對我這樣的人,不值得投入感情。
可是,這句話始終沒有說出口。
然後,經歷去而復返、失而復得的我,更加說不出這樣的話了。
因為,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樣。我發現,自己的心在被這些點滴積攢出的感情慢慢侵蝕。
現在的我,很自然地把他們看作是至親之人,他們的一顰一笑,也會牽動到我的心絃。
為了不讓表面的平和受到影響,我盡力壓制了內心真正的感受。
無論在誰面前,我都可以用這張不為任何所動的面癱臉做掩護,用其他的話題岔開可能發生的尷尬之事。
原來的我,搖擺不定。可是,經過了這次幻冥界的誣陷事件,終於讓我認清,他們也是可以依靠的人。我對他們,已然再也放不開雙手和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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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景吾坐在歌劇院大廳內,安靜地欣賞著臺上精彩的演奏。
尼科羅?帕格尼尼的一生極具傳奇色彩,他是個毋庸置疑的音樂天才,從3歲就開始學習小提琴,8歲便能夠創作出小提琴奏鳴曲,9歲加入市立歌劇院的管弦樂團,11歲便登臺演出自己創作的曲目……在帕格尼尼在五十八年的音樂生涯中,創作了二十四首小提琴隨想曲,顯示出驚人的才華。
這樣一個才華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