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廉,還可以打折。琉璃:龍弦,快把你家孩子領回家!)
在我會錯意的前提下,我曾以為,景吾和深司有一腿……(深司:囧)
如果後來不是我恢復了記憶,我還會以為,景吾和真田有一腿……(真田:揮刀!)
(景吾:本大爺都還沒說話呢,你們兩個還有牢騷?啊嗯?本大爺不嫌棄你們就已經不錯了,別想入非非。琉璃:小景的自戀模式全開,閒雜無關人等速速退散。)
眼前的石田父子太奇怪了,沒法不讓我胡思亂想。
疑點一,貌似父子並排吃飯很奇怪(不合規矩?);疑點二,雨龍會專門跑來給龍弦做飯這點就相當有問題;疑點三,平常都沒見雨龍過來,為什麼今天會過來?是不是因為雨龍知道景吾把晚上的修煉課程提到了下午,所以龍弦晚上的時間是自由支配的?
(某夢:於是,你已經開始YY了是麼?琉璃:難道你不是這樣認為的嗎?某夢:表多說廢話,快吃飯,吃完飯快滾蛋!)
“啪。”石田雨龍忽然放下了筷子,清脆的響聲讓我們3個人都看向他。
“我吃飽了。”石田雨龍微低著腦袋,由於鏡片反光,我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緒。
“才吃這麼點,再吃些。”龍弦看了眼雨龍面前剩下的食物,淡淡地說了一句。
“吃不下去。”雨龍的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帶著怨氣?
“為什麼?”龍弦好脾氣地接話。
“吃飯的時候被人一直盯著,當然會失去胃口。”雨龍推了下眼鏡,冠冕堂皇地說道。
耶?被盯著所以沒胃口吃東西?這是在說我嗎?
我夾了一口魚肉扔進嘴裡,不鹹不淡地開口:“石田同學,有話就直說好了。”
“既然你自己已經承認了,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其實本來,我還只是自己隨便想想,可雨龍現在這副樣子,倒讓我覺得他和龍弦之間真的有什麼不純潔的事了。因為他說的這些話,頗有些欲蓋彌彰、此地無銀的味道。
“石田雨龍,你不看別人,怎麼知道別人在看你呢?我看,這吃不下飯,只是你自己的問題吧。”
我轉頭看著景吾,心說:你搶我臺詞了。
景吾笑了一下,從衣兜裡摸出兩張票放在桌上,對我說:“吃完飯,我們就走。”
坐在對面的石田雨龍似乎還是有些不滿情緒,臉色臭臭的。但是他沒再說什麼話,只是默默地起身離開了飯桌。
雨龍一走,龍弦也放下了筷子,對我和景吾道:“你們吃完飯,就不用管了,要出門的話直接走就行了,不用跟我說。”
景吾點頭說‘知道了’,龍弦就站起來走了出去。
等龍弦走遠了,我用比較隱晦的措辭問景吾:“石田家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啊?”
然後,我忽然意識到,景吾才只有15、6歲,對這種問題應該不會很敏感。我不能拿齷齪的思想去摧殘正在成長中的花苗,那太罪過了。
於是,我緊接著跟了一句:“那什麼,我吃好了,你好了沒有?這是什麼的票?”
我剛想伸手去拿票,景吾就按住了我的手。
嗯?要幹什麼?我扭臉,發現景吾笑得很是邪氣。
鬼附身了麼?我眨了一下眼,很是不解地看著景吾。
“琉璃,我一直以為你很遲鈍。可是今天才發現,你完全是裝出來的。”
哈?這話——什麼意思?我裝出來的?我裝什麼了……
“不要用這麼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剛才吃飯的時候,你在石田雨龍和龍弦身上掃來掃去,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說說吧,你都在瞎想點什麼?啊嗯?”
景吾臉上的表情說不來是邪惡、妖魅、感興趣、覺得有意思還是其他什麼,我直覺有點發怵,那感覺就像是偷了別人三塊大洋,轉眼就被抓包的尷尬勁兒。
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我沒露出什麼表情啊,景吾怎麼就認定了我思想不純呢?
“往哪兒看呢?”景吾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給扳了回來,正對著他的一雙眼。
NANI?敢捏我下巴?你小子最近的膽量是漸長啊?我怒了。
一起手,揮掉了景吾對我的禁錮,我把雙手抱在胸前,自認為很有威嚴地對景吾說:“跡部景吾同學,你說的話我通通不明白。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前輩,不可以這麼沒大沒小。”
景吾撐著下巴,眯眼看我:“真的不明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