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分明是要給皇甫無雙按上結黨營私的罪名,不僅僅要將皇甫無雙整垮,還要將他所有的靠山也整垮了。
“張大人,奴才在殿下身邊伺候,殿下每日裡除了到御書房去挺太傅們授課,便是面臨聖上,不曾見他和朝中哪位官員往來!”花著雨淡淡答道。
她這是說的實話,到宮中這麼久了,還真沒發現皇甫無雙和誰來往過,就連他母后聶皇后那邊,他都是不用去請安的。
“不知道?”張青淡淡哼了一下,驚堂木一拍,道:“那人熊之事,你總清楚的很吧!還不一一招來。”
“張大人,人熊之案,並非太子殿下所為。從太子殿下清苑搜出來的那張青竹圖,大人們認為是那幅畫和辛夷花粉放在一起的,是以沾染了花香,但是,奴才認為,那幅畫也可以是被人作畫時做了手腳,在畫墨中灑上花粉,作出來的畫一樣可以有辛夷花的氣味。”花著雨伏在地面上,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說的有道理,這幅畫可以別人用含有花粉氣味的墨畫的畫,然後送與太子,誣陷太子殿下!”一側旁聽的聶相擄著鬍鬚慢慢說道。
“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那幅畫作畫的墨也是太子殿下派人拿過來的!”張青臉色毫無表情地說道。
“但是,作畫的人一樣是接觸過畫墨的,她也可以悄悄在作畫時灑入花。”花著雨抬眸說道。
張青眯眼道:“但是,溫婉小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作畫的,如若她趁機做手腳,當日在場那麼人,為何無人發覺呢?”
花著雨語塞。
當時,她是有些無聊,並未一直注意著溫婉,而是抬頭望向天空,恰巧,蕭胤的海東青吸引了她的視線,是以溫婉做不做手腳根本發覺不了。
而皇甫無雙,他是注意著溫婉,但是估計他被溫婉迷得三葷六素的,怕是溫婉幹什麼都是注意不到的。
“奴才當日有些失神,並未注意到!”花著雨緩緩說道,到了此時,她有些後悔,當日自己怎麼會無聊到去看天空呢。
可是,誰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