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人帶走、帶走。”
梁月立即揪住馬文才的袖子,道:“好,大叔,我們這就走。您也早點休息吧。”
馬文才不甘不願地被梁月拉出陶淵明的屋子,梁月看的有幾分好笑,道:“怎麼?你還真想被大叔揍一頓才服氣啊?!”
馬文才哼了一聲,道:“他會這麼好心,指不定明天就去山長那裡說三道四。”
梁月扶額,道:“文才兄,大叔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雖然他的確不待見你,但他卻是個磊落的君子。至於今天的事情,他也是有自己的立場的。他本就是文人隱士,且心地善良,與武將殺伐之人本就說不到一處去。你沒有錯,但大叔也沒有錯啦。想必大叔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不會為難我們的。”
馬文才聽了,卻是不滿,道:“你怎麼又幫著那死酒鬼說話?”話雖如此,他的語氣卻是帶著些遲疑。梁月知道這人就像是陶大叔說的一樣“看著分明世故,卻一點不懂世故”,有些觀念在他腦海裡還真是根深蒂固的很,比如,他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懂得換位思考,為他人著想的人。像梁山伯就是他認為的偽裝出來的爛好人。那麼今天,陶大叔輕易地不追究她的頂撞了,馬文才就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別的目的。梁月並不企圖改變馬文才這個人,但她希望在對一些事物的認知上,他能改變那些功利的想法。
第二天的時候,梁祝二人和荀巨伯便早早地來找梁月和馬文才了。他們是為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