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則是行了一個彎腰的撫胸禮,典型的隨從舉動。
兩方人進入帳篷,分賓主落座,老羅才從寒暄中得知這位信使名字叫做阿卜杜勒哈克木,是個非常常見的教徒名字,是本地大伊瑪目阿卜杜勒阿里木的貼身隨從,從話語神態表現來看是個謙卑虔誠的綠教信徒,一雙平和的眼睛遠沒有那種宗教狂熱份子的那種偏激與執拗。
“請原諒我沒有去向大伊瑪目見禮,因為我們只是東歸的唐人,並不是安拉的信徒。”老羅開門見山直接說明了沒有去馬什哈德的藉口,他並不擔心本地的綠教什葉教派組織會阻撓自己這行人的行程,先不說教派與政權之間有矛盾,即使綠教內部同樣有各種紛爭。
當然,假如對方真的有阻撓的意圖並付諸實施,老羅也不忌憚用血與火來讓他們明白自己的決心。
“明白了,可是我見到……”哈克木用手指了指來路,“你們的營地外面修建的比城堡都要險惡,是想在這裡常駐嗎?”
老羅不知道這位伊瑪目的隨從是什麼想法,他能知道自己的名字應該是聽人講過自己這行人的事情,最大可能說的就是那個貓屎商人努瓦克的嘴巴,肯定也知道己方與伽色尼人之間的矛盾,這麼問的一個可能就是真糊塗,最大的可能卻是裝糊塗。他也不理會對方是否瞭解實情,這沒什麼好避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