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同樣很壯碩的党項馬,說話的時候臉上的橫肉顯得很是猙獰,不過開頭的顫音出賣了他——這個傢伙並沒有外表那麼無畏。
至於党項馬,則是党項人捕捉河西、青塘乃至漠北草原的野馬培育出的馬匹,耐力尚可,爆發力和身體綜合引數比之阿哈爾捷金馬差遠了。
迎上前的是奧爾基,他的身後還有幾個負責警戒的親兵,遠處更是有不確定數目的人提起了弓袋和箭囊。
“靈州來的!路過!你們想做甚?”奧爾基的回話很簡短,舉止之間更是充滿了戒備。
沒有面對巡查的殷勤面孔,更沒有某些邊遠部族面對地頭蛇的低三下四,這種完全不像小部落的表現,令領頭的有些氣憤,他用短而急促的党項語喝道:“烏塔部的?你們的首領戈日登來這裡都不敢放肆,你又是哪個?”
還好這傢伙並不是個冒失鬼,他能看得出這夥人不好惹,沒有說什麼過格的話,一旦他有什麼過格的行為,恐怕遠處的弓手會第一時間射出已經上弦的箭——羅開先手下可不乏心高氣傲的傢伙,東來一路上已經見識了太多所謂的強人,他們中的絕大多數,如今都已經埋骨在某個不知名的地下。
奧爾基豎起手掌,止住了他身旁和身後的親兵,他學了一些簡單的党項語,連猜戴蒙的搞懂了這個貿然過來的傢伙在說什麼,便從容用漢話對答道:“烏塔部?早就沒有烏塔部了,他們的人都死光了,我們是東歸的唐人,如今駐紮在靈州,現任東歸大將軍羅開先在此!你是誰?名字都不說,是馬匪嗎?”
“……你!”領頭的很想像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