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張將軍,你這是要幹什麼!”曹嵩見眾人都手持鋼刀,驚恐地問道。
張闓冷笑一聲,“做什麼?送你上西天!”
此話一出,對面的所有人都嚇得站立起身四處逃竄,曹嵩則是躲在家僕後面想要衝出去。
可是張闓等人,哪裡會放過一個活口,不消片刻,就將這十幾個人全部砍死在了小禪房內。
張闓夥同手下一干人等,將曹嵩的金銀和布匹等值錢的東西全部洗劫一空,帶著二百甲士逃往深山落草為寇了。
……
陶謙在家中一直等著張闓回來稟報,但是兩天過去了,還不見張闓回來稟報。
按說這個時候張闓應該早就將曹嵩送出徐州地界了,就算走的時候天降了好幾個時辰的大雨,也該回來了。
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麼,這泰山周圍久沒有山賊出沒了,難道現在有山賊了麼,一想到此處,陶謙驚出一身的冷汗。
“來人,快來人啊!”陶謙喊道
“老爺,有什麼急事麼!”陶謙的管家陶二立即過來了。
“陶二,趕緊,趕緊派人出城搜尋張闓的下落!”陶謙急切道。
“是,老爺!”
陶二立即下去安排。
大清早的,陶謙愣是為了這件事情,什麼也顧不上了,一直到了傍晚都水米未進。
夜幕漸漸降臨,陶謙府中派出去探查的家僕終於回來了。
“老爺,老爺,不好了!”家僕一路狂奔到了陶謙府上已經沒有任何氣力了,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拼命喊道。
門口的守衛將家僕攙扶進了大堂,陶謙聞訊立即趕到大堂前來詢問。
“怎麼樣了,張闓有訊息麼!”陶謙趕緊問道。
“主公,主公啊,大事,大事不好了!”家僕上氣不接下氣說道。
陶謙都快被急死了,“你到是快說啊!”
“城外五十里,破廟中,曹老太爺,他,他們全家,都,被殺了!”家僕大聲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陶謙一時氣急攻心,當時暈倒在地。
“老爺,老爺!”掏管家立即上前將陶謙扶起來,立即掐著陶謙的人中穴,“快!快去請大夫!”
大夫施以針灸之後,陶謙才緩緩地甦醒過來,“肯定是張闓,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這張闓是黃巾賊將,我怎麼還對此人如此信任,現在可如何是好啊,釀成了如此大禍!”
陶管家見老爺醒了,便上前稟報道,“主公,我已經派人去方才來報的地點,希望能把曹老太爺和那些家僕的屍首給運回來。”
“哎!現在把屍首找回來要緊,此事先不要聲張出去!”陶謙說道。
“是,我這就去辦!”陶管家回道。
陶謙一下子癱軟在了床上,心中懊悔萬分,萬不該讓賊將張闓去辦這趟差事,應該找一個信得過的老部下。
這一夜,陶謙一夜未眠。
陶謙的家丁,連夜將曹老太爺一家的主僕的屍體,運到了陶謙府中。
陶謙一看,果然是曹老太爺,一家人全部慘死,望著曹老太爺的屍體,陶謙不禁失聲痛哭,“這是天要亡我徐州啊!”
陶管家見老爺如此傷神,再加上本來就是重病在身,怕有什麼不測,便上前勸道,“主公,事情現在已經這樣了,我看必須封鎖訊息,到時候曹操問起來的話,假裝不知道,以免招來殺身之禍啊!”
“哎!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你速速去辦吧,那些去搬運屍體的家僕多給些銀子,不要讓他們把事情說出去!”陶謙吩咐道。
……
又過了五日,曹操見父親還沒有到達兗州,便打算差人去查詢此事,然而奚利偉卻是知道整個事件的始末,於是毛遂自薦去請求調查此事。
“曹公,曹老太爺這麼多天沒有趕到兗州,想必是路上什麼事情耽擱了,不如讓我去將曹老太爺迎接回府吧!”奚利偉自動請纓道。
曹操有些不能確認,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呢,哪怕是走路,也應該走到了,不至於這麼晚還沒有訊息。
“奚先生,你一人去我很是不放心,我會派百名甲士在附近城池查探父親的下落,還有勞你去徐州城問個清楚,因為父親最後經過的乃是徐州城,這州牧陶謙之前派人來稟報過,說是將我父親安然送出了,還派了二百名甲士連夜護送,不可能會出什麼事情的!”曹操說道。
奚利偉此刻雖然門兒清,但是卻不能將事情真相說出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