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那些傢伙如果想從這裡上來,我們就用這枚‘闊劍’陰他們一下。
‘守住樓梯口。’我低聲的對修斯說,‘我去幹掉那幾個西班牙雜碎。’樓上只有一位局長和一位副局長的辦公室,那裡只有幾個腦滿腸肥的西班牙傻瓜,對付他們,又是偷襲,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把霰彈槍上了膛,走到掛著局長辦公室的牌子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一個不滿的聲音‘幹什麼?不是告訴過你們,沒事兒不要打擾我嗎?’‘那個傢伙在裡面。’我這樣想著,就飛起一腳,踹開了房門。我看到一頭大肥豬,正抱著一個**女在幹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看到我衝進來,那個傢伙就猛地把那個**女推到一邊,轉身想要向著裡面的那間房子跑去。但是,他怎麼可能跑得掉呢?我照著這頭肥豬開了一槍,從霰彈槍裡噴射出來的00號鹿彈立刻就把這頭肥豬打了個稀爛。
那個**女嚇得在一旁尖叫起來。不過我沒有時間去理會她。我立刻退出房間,撲向隔壁的副局長辦公室。我先一腳踹開了門,啪啪,從裡面射出了兩發子彈。不過我躲在牆那邊,子彈都打空了。我掏出一枚手榴彈,丟了進去。轟隆的一聲,然後我就衝了進去。在硝煙裡,我看到一個手拿著左輪的西班牙警察倒在地上,他還沒有斷氣。我掏出M1866,照著他的腦門上給了他一槍,幫助他解決了痛苦。
這時候外面也傳來了霰彈槍和手槍的射擊聲,顯然休斯已經在和那些傢伙交火了。我立刻將局長辦公室的後面窗戶推開,同時將一根準備好的繩子掛在厚重的辦公桌上。然後朝著修斯發出撤退的訊號。
修斯立刻停止了射擊,幾個西班牙警察一邊用左輪手槍向著他藏身的牆角不斷地射擊,一邊沿著臺階向上衝。等到好幾個警察都衝到了臺階上,還有一些警察也從隱蔽物後前站出來不斷的開槍掩護的時候,他就猛地激發了‘闊劍’。八百顆鋼珠就像暴雨一樣橫掃了整個的大廳。
整個大廳裡的二十來個警察幾乎被這一枚‘闊劍’全部放倒在地,以至於原本準備的,用來從樓上爬下去用的繩子都成了多餘的東西。我們乾脆就直接從樓梯上下去。將那些死了或者是受了傷還沒死的警察手裡的武器全都收繳起來,裝到我們帶來的揹包裡,然後大搖大擺的就從正門走了出去。這個時候,整個警察局裡,剩下的沒有受傷或是死亡的人大概就是那個門衛了。不過當我們從大門口走出去的時候,他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在這一天裡,哈瓦那遭到襲擊的不僅僅是兩條船,也不僅僅是一出警察局,幾乎所有的西班牙人的強力機構都遭到了突如其來的襲擊。市政府被人從街道對面的屋頂上丟過來了好幾枚手榴彈,投彈者明顯訓練有素,手榴彈都準確的透過窗戶被丟進了官員們的辦公室裡。而防禦型手榴彈兇殘的殺傷力更是讓政府官員們傷亡慘重。如果市長不是因為去了總督的莊園,說不定也會死在這一輪的襲擊中。
不過到了總督的莊園裡,市長萊昂休也沒能徹底的躲過襲擊。總督的莊園戒備森嚴,所以那些襲擊者並沒能直接殺進去。但是他們卻採取了更為狡猾,也更為喪心病狂的手段。
幾個襲擊者裝成植樹的林務人員,在距離總督府大約兩百來米的地方挖坑植樹。但是如果西班牙人謹慎一點,就會發現,這些人挖的坑並不是植樹的那種垂直的坑,而是一種傾斜的,斜斜的指向著總督府的土坑。一個多小時後,也就是那兩條船被炸沉的時候,兩輛運貨的馬車給這裡送來了樹苗。然而搬開蓋在上面的樹苗,你就會發現,下面是四個一端開口的大油桶。幾個人將油桶放進坑裡,開了口的一段指向總督府,又稍微調整了一下。然後帶隊的那個人點了點頭,說:“差不多了。”
於是幾個人將一個大號藥包放進了桶裡面,又從那裡拉出了一根導火索。然後再在上面蓋上了一塊木板,接著把一個綁好了的炸藥包放在了木板上。接著幾個人一起轉過頭望了為首的那個人一眼,那人點點頭,說:“開始吧!”
於是幾個人摸出火石點燃了導火索。導火索燒的並不快,他們還有時間離開。
“我們上車走!”首領說,“到那邊那個山丘上去,估計我們到了那裡,就正好可以看到我們放的這個大煙花的效果。”然後幾個人上了馬車,趕著馬車向著那邊的山丘駛去。
大約幾分鐘之後,就像首領預計得那樣,從剛才植樹的地方冒起了幾股青煙,四個小黑點被拋得高高的,然後划著一個拋物線落向總督府。接著就是閃耀的火光和硝煙。然後整個的地面都震動了起來,就像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