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體還都不是同一副,只是對於他的名字,她卻記得很清楚。
無非。
和尚的法號,最喜歡的便是四大皆空的境界,也因此,這法號說來也算不得多特殊,不過她偏偏就記得了。
“我記得,無非。”說完,她像是突然沒了心情,不想在與和尚聊下去。
不過還不等他轉身,那和尚卻道:“有一事還望施主施以援手。”
顧白,“說。”
“貧僧看中了這拍賣行一樣東西,奈何身上拮据,不知施主可願幫貧僧一個忙。”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合十。
顧白卻是驚呆了,“你這都當了佛祖了,怎地還缺錢?”
和尚笑了,“貧僧一介出家人,當不起佛祖這稱謂。”
聽到這話,顧白忍不住眯起雙眸,齜著一口小白牙,似笑非笑道:“就這樣你當初還敢養我?你可知我每天要吃掉多少東西,玩多少有趣兒的寶貝?”
和尚面上還是帶著笑,“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施主既然能入這四重天,想來修為也頗高,不用這些身外物,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顧白卻嘖了聲,道:“大師說笑了,我就一個俗人,最愛的還就是這些呢。”
眼見談話要崩,和尚倒也聰明,不再糾結這話題,反而道:“施主身上被下了主僕契約,若是貧僧幫您解了,不知能不能當報酬,要了那件梵鍾。”
顧白一愣,不知是因為他說的主僕契約,還是後面那件梵鍾。
也因為這一頓,正巧讓門口進來的清越,看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