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替那七皇子上位後倒想走人,偏有人不樂意。
夜即歡,“阿月費了那麼大一番功夫,金身還未塑好,怎可離開?”
顧白簡直要瘋了,本來就是逗他玩的,結果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走是走不掉的,這傢伙來了興致,無論你說什麼,他都能找到話給你堵住。
最後,倒是518給了她一個勉強稱得上是好訊息的事兒。
“白白,支線任務完成度已有40%了,你加油,再忍忍啊。”
讓夜即歡嚐盡人間喜樂,這個喜樂的範圍太大了,根本無法概括,所以只要讓這位尊者感到開心有趣的,都能稱之為喜樂。
顧白一開始還有些頭疼,到如今,終於算是明白過來,這傢伙的喜樂,全都建立在她身上。
走是走不掉了,只能被迫讓工匠們對照著她的臉開始塑金身,比起她那一副公開處刑的樣子,夜即歡倒是從容淡定極了。
“阿月,不必緊張。”夜即歡含著笑,“你看,你都把工匠們嚇壞了。”
顧白:……呵。
塑金身耗費時間較長,不過她也不必每天都得與工匠們待在一起,畢竟還有畫師,由畫師所繪,將她模樣交給工匠,其他時間,都是十分自由的。
夜即歡不願走,她也只能陪著,不過,除了剛開始幾天渾身尷尬外,接下去她便恢復情緒,淡定的不得了。
國喪期間,表面上禁止一切娛樂專案,不過新皇對自己爹沒什麼感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況顧白可是扶持他登基的恩人,恩人喝點酒看個舞,能叫大事?
宮裡有舞娘,還有樂師,再加上御膳房那邊的廚子恨不得二十四小時伺候著,顧白這日子,別提過得有多舒心了。
這不,閒來無事,她又起了逗人的心思。
“阿夜從前可有喜歡的舞樂?”
夜即歡微笑的看著她,小修士最近牟著勁兒的想要算計他,那小模樣,簡直有趣極了。
“不曾有特別鐘意的,不過只要有好看的,我都喜歡。”
顧白替他倒了一杯酒,笑得格外明豔,“那感情好,從前我在外遊歷,在西域某地方見識過一種舞蹈,那舞蹈……”她頓了頓,雙眸閃亮亮的,像是在找什麼形容詞,“特別的火熱。阿夜如今也快二十了吧,咱們修行,最忌諱的便是過早**元,你還年輕,我怕有朝一日你禁不起誘惑,所以這段時間,我們就先練一下你的欲。”
修士的確不宜過早洩自己的精元,甚至還有不少宗門煉製了不少清心丹用來鞏固他們的意志力,當然了,也有下狠手的,就是先帶著他們上各種聲色場合,各種明誘暗誘統統上一遍,若是潔身自好的,當得重用,若是沉迷於此的,靈根再好,也不過如此了。
當然了,這只是一小部分宗門,大部分宗門並不看重這些,他們收的弟子本就心性夠正,知曉自己的路,自然也不會親自斬斷那路。
這些事,本就不是秘密,夜即歡也有所耳聞,所以也愈發能肯定小修士此舉,純粹為了逗他玩。
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臉的無害,“這個……男女有別,阿月你……”
他劍眉微蹙,猶猶豫豫的,顯得鳳眸底下的那顆淚痣都特別無辜,可顧白卻利索打斷道:“不必害怕,遲早是要走這一步的。”
此話一出,他深吸一口氣,大有壯士斷腕的豪氣,“那行吧,我能撐住的!”
顧白作為一個現代人,深諳自己原世界那些舞蹈有多誘人,比如脫yi服,又或者那些貼身熱舞,若隱若現,暗香流動,隨隨便便都能讓人血脈沸騰。
當然了,夜即歡好歹也是魔尊,怕是不那麼容易上勾,所以她此舉更多的便是報仇,怎麼說800以後,這傢伙雖然面上待她極好,實則數次將她置身於危險中,那種被當成玩具的感覺,可是一點兒都不舒服呢。
“阿夜,來,這是我從小皇帝哪兒特意騙來的珍藏十年的竹葉青,酒味醇香。”她說著,舉起酒杯,與他對飲而笑。
而隨著她的話語,耳旁漸漸響起了動聽的奏樂,緊接著,各色舞娘魚貫入場,她們身上的衣著都極少,不過該遮住的都遮住了,再加上輕紗外衣,若隱若現的,饒是顧白,都覺得眼前這一幕是場視覺享受。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與人先聊著,就見一舞娘大膽一個旋轉,眼看要側身坐在人身上,結果,半途就被人給推開了。
這一幕對顧白來說,完全是在意料之中,所以她也沒表現出什麼,只是漸漸地,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