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幾日,只是她不可表現的太明顯。
“將軍不走?”
紀北霆看著她那雙清澈,卻又不帶任何留戀的雙眸,心中是有幾分難過的,他們當初無話不談,可她離開的時候卻是如此決絕,連一句告別都沒有。
“當初為何不告而別?”
一個小宮女,想要離開皇宮並不容易,他能猜到她有奇遇,可猜不到到底是何奇遇,能讓當初那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變得武功高強。
紀北霆又問:“我後來中毒,曾有一位老者帶著我的玉佩來見我,你認識他嗎?”
一個謊言便需要無數謊言來維持,她當初隨口開的馬甲,若說認識,以後還得圓謊,反正也不會再用,便直接否認。
“不認識。”
她一再否認,紀北霆就知道她不肯說實話,無奈之下,他只能又問:“那你總該跟我說,當初為何不告而別?”
顧白看著他,眼睛都不眨的撒謊道:“沒有為什麼,宮裡太危險了,不適合我這樣的性子。不跟你說,也是當初離宮的機會太突然,沒時間說。”
紀北霆皺眉,顯然不信她的鬼話,“那你可知我這些年都在找你?”
“知道。”
“那為何不出現。”
“二殿下,您手握西北這片疆土,位高權重,無上尊貴,可我只想當一個普通人。我很開心您還拿我當朋友,只是……”說到這,她聳了聳肩,“您是皇子,而我只是一介布衣百姓。或者換個說法,您找到了我,然後呢?娶我?可您並不喜歡我,我的存在,只是正巧出現在您最黑暗的時期,換個人,您也會有這樣感激。殿下,那段時間都過去了,您有更好的未來,沒必要與我這樣的人糾纏。”
她言辭犀利,紀北霆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可又隱約覺得她似乎是故意將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