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巖看到建奴的人頭。然後本官會帶各位去草河口看看當日的戰場,建奴丟棄的屍身都還在那裡。”
身後的蒙古人紛紛發出嘶嘶的吸氣聲,他們中有些人參加過旅順之戰,對登州軍的戰力深有體會。但現在身在其中,感覺又大不相同。這支軍隊令行禁止,人人都如同一個模板出來的。他們很難區分哪些是家丁哪些是普通戰兵。而按照黃思德的說法,登州鎮沒有家丁。所有士兵都是精銳。
到了岫巖城外後,毛承祿匆匆趕來迎接。他以下官禮見了黃思德,按照朝廷軍職來說,黃思德只是個贊畫參將,毛承祿是實授的東江鎮副總兵,但在登州體系中,黃思德的地位就遠非毛承祿能比了。
黃思德給毛承祿介紹了二十多個蒙古人,毛承祿敷衍了一番,他對這些蒙古人沒有什麼好印象,如果不是黃思德帶來的,他早舉著刀子砍過去了。
毛承祿低聲對黃思德問道:“黃大人,聽說蓋州城快頂不住了。”
黃思德點點頭,“建奴人馬被牽制在其他各處,咱們的騎兵已深入耀州堡一帶,他們運糧艱難,陳大人圍三厥一,建奴恐會撤走。”
“下官有個不情之請,孔有德和李九成便在蓋州城中駐守,下官當年與孔有德也是過命的交情,他投建奴應當不是真心,下官想給那孔有德寫一封信,若是天佑軍能投靠過來,陳大人能否放那孔有德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