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掌門人?」
咦?
呂晉嶽把他立我為掌門的事情寫進了給何東英的書信之中?難道呂晉嶽是認真要立我當嶽雜劍派下任掌門?
如果呂晉嶽立我為掌門人只是敷衍我的手段和藉口,那麼呂晉嶽其實大可不必將這件事告知其它門派的掌門人,否則將來呂晉嶽要廢去我這個掌門接班人的資格時,被其它門派的掌門人知道了,不管呂晉嶽用什麼理由去解釋,總而言之就是難逃一個「識人不明」的過錯,這對呂晉嶽「算無遺策、英明神武」的形象不是什麼正面的詮釋。
當然,呂晉嶽也不可能明知我是太陰神教教主還立我當嶽雜劍派掌門人,因為根本沒有那個必要。要是知道我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呂晉嶽只要當場把我給宰了,太陰神教剩下的那此人可不是呂晉嶽的對手。
那此人也不可能為了太陰神教的存亡而和呂晉嶽拚上性命,所以只要宰了我,太陰神教就等於廢了,太陰教三神功和太陰藥典也幾乎是呂晉嶽的囊中之物。
但是,呂晉嶽卻把他立我當嶽茬劍派下任掌門人的事情寫進信件之中,通知了何東英,那麼呂晉嶽極有可能是真的打算要立我為下任掌門,不然呂晉嶽沒有道理要這麼慎重其事地把這件事通知其它門派。
「是的,何師叔。」
由於我一時走神沒有回話,一旁的二師兄急忙開口替我回答:「師父的確是指定蕭師弟為本派下任掌門人。」
「哦?」
何東英醚起眼睛,用一種鑑賞著珠寶的眼神對我上上下下打量著:「蕭預,你今年多大了?」
「啟稟師叔,弟子今年十八歲。」
我回答著。
「你啥時進嶽雜劍派學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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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東英看著我的眼神更好奇了:「我記得上次去拜訪呂狐狸的時候,可沒見到過你啊?」
「弟子是去年入派學武的。」
「哦?你去年入的門,學了一年的武,然後呂狐狸竟然立了你當下任掌門?」
何東英的肥臉上露出好奇的笑容:「你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夠讓呂狐狸這麼快就立你為下任掌門人?」
聽到何東英這麼說,我想何東英大概要出手試探我的功力深淺了。這此前輩高人的興致一來的時候,都會出手探探後輩的武藝深淺,而何東英現在就是滿臉對我很感興趣、很有興致想要試探我武藝的表情。
見識過剛才何東英那招「破繭而出」的內勁,我暗中運轉嶽雜劍派的「昊天正氣訣」進行戒備,同時則是將「太陰神功」的內勁藏起來。
何東英的內功之深,怕比呂晉嶽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他試探出我的真正底細。
反正這此前輩高人出手探後輩武藝的時候都不會全力出手,免得不小心打傷了後輩弟子,對其他門派掌門人不好交代,甚至搞到兩派交惡都有可能,所以我倒是不擔心我淺薄的「昊天正氣」無法抵擋何東英的內功。而何東英只要探到我的內勁虛實,就會縮手斂勁了。
果然,一股內勁朝著我的正面撲來,我則是運起「昊天正氣訣」的內勁,以一個卸字訣將何東英的內勁卸在一旁,不與何東英的內勁正面僵持。
「啪啦」一聲,我的衣角因為受到何東英的內勁牽引,像是被風吹飽的船帆一樣劇烈抖動著。但是我則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站在當地,身體也沒晃一下。
「好小子,才不過短短一年時間,竟然已經將「昊天正氣訣」修練到這種火候了?」
試過了我的功力,何東英大笑起來:「難怪呂狐狸會立你為下任掌門人,他可真是撿了個寶啊!」
「師叔謬讚,弟子愧不敢當。」
「很好,很好!」
何東英又大笑了一陣:「對了,我還得準備給呂狐狸的回信,你們師兄弟兩個何不先在這邊住下,等到我準備好回信以後,剛好可以交給你們順路帶回去,如何?」
「既然師叔這麼說,弟子就打擾了。」
何東英要他的弟子領著我和二師兄來到客房。我才剛進了客房的門,放下行李,就有人在門外敲門了。
開啟房門,原來敲門的人是程嘉。
「程姑娘,有事?」
「可以進來嗎?」
程嘉探頭看了看我的房間裡面。
「我能拒絕嗎?就這樣讓你進來,不太好。」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蔡嚴那滿含妒忌的眼神。程嘉這樣的美女,武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