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傾的女子,那是一種由裡到外的排斥。
“嗯。”他取出一杆竹管給她看,“這叫煙槍,今日能沒事全託它的福。”
風挽裳認得出那是在坐轎子入宮時,他手裡拿的那一支,不由得靠近了些,將那煙槍拿過來端詳一把。
她左看看右看看,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趁機傾身過去教她,“這裡煙葫蘆,這是菸頭,這是菸嘴,把東西放到煙葫蘆裡去燒,從這裡吸。”
“如此,爺還不是吸食了那個烏香?”淡然的清眸裡流露擔憂之色,兩人靠得如此近,她已無心察覺。
顧玦輕笑,他就知道她昨夜聽見了,今日才跟著入宮。
“爺這個不同,這個有機關。”他握起她的手指往煙槍上摸索,然後在第三節的時候摸到一個凹凸得不明顯的東西,輕輕往裡一按,菸嘴裡緩緩冒出煙霧,冰冰涼涼的。
她嚇得立即別開臉。
看到她驚慌的模樣,他笑,“爺還會害你不成?聽聞這叫乾冰……”他貼近她耳朵,悄聲說,“爺就是靠它騙過太后的。”
倏然貼近的惑人的嗓音叫風挽裳身子猛然戰慄,他的聲音還在耳畔綿綿地說,“其餘的,太后看到後,鳳心大悅,那可比她給的竹管好多了,如此也可轉移了太后的少許注意力,降低了她的洞察力。”
“嗯,爺沒事就好。”她低下頭,淡淡地說,知他不用在吸食那個會叫人生不如死的東西,她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