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手將她拽過去。

“啊唔……”驚呼來不及出口,小雪球也嚇得從手裡跳開。

皎月正要上前救人,忽然,眼尖地發現前方不遠處的黑影,便明白了,放心地退後幾步遠,熄了燈籠,安靜等候。

“咬這麼狠,不怕爺拔了你的牙齒,嗯?”

陰柔綿綿的嗓音忽然在耳畔響起。

她錯愕,以為自己聽錯了,僵硬似的,緩緩扭頭看去。

一張俊美無雙的臉在遠處的絢爛火花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妖冶,看著他,會覺得比看那些鐵花要迷人得多。

他居然出現了,在她覺得獨自看這些打鐵花索然無味的時候,他出現在她身邊!

這一刻,風挽裳不知道自己為何欣喜,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心裡就像外邊的火樹銀花般,絢爛綻放。

“爺有讓你擅自回去嗎?”他放下捂住她嘴的手,卻也就此環在她的脖子前,腰間還被他摟著,很親暱的姿勢。

她身子本能地僵硬,語氣也是僵硬,“是妾身自作主張了。”

他抬起她的臉往前看去,“陪爺欣賞。”

一抹繽紛的火花照過眼前,風挽裳抬頭看去,才發現他們此時待的位置比在迴廊裡看鐵花還要適合。

她點頭,察覺兩人此時的姿勢有些不妥,想挪身,卻反而被他從後抱住,她嚇了一跳,微微掙扎,圈在腰上的手更緊。

“安靜待著!”他低聲喝,似乎惱她不讓他安靜地欣賞。

她不敢再動,就這般依偎在他身前,他懷中,幸好是黑夜,幸好有假山擋著,否則,真的是驚世駭俗。

可是,叫她安靜的是他,為何不安靜的反而是他?

他的手從把玩她的頭髮開始,到

用指背一下下地摩裟她的耳朵,再到他炙熱的氣息撲灑而來,溫軟的唇輕輕刷過她的耳,他的呼吸也越發沉重。

“十九了。”他在她耳邊悄聲說。

她不明白他說什麼,微微扭著頭想躲避他曖昧的動作,他這樣,會讓她忍不住想起先前在司禮監,他對她做的事。

但是她越抗拒,他就越是過火,修長的手指帶著冰涼從領口輕輕鑽入。

她兩次披上嫁衣,卻都沒人告訴過她,關於男女之間的情事,但是,在蕭家的時候,蕭家有一位與她相熟的大娘在她要嫁給蕭璟棠的前一夜,有特地跑來跟她說了一些關於圓房之事,說得很隱晦,只說一切交給男人便好。

可沒人告訴過她,太監也可以這般,衝動。

“爺……”她想開口阻止他,卻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

有些啞,有些嬌,有些軟,真的不像是平時總是平淡無波的嗓音。

他轉過她的臉,看著她被自己的聲音嚇到的樣子,遠處的火花一閃一閃地映照過來,將她的小臉映得嬌媚。

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不讓她把這張勾魂的小臉低下去,“想說什麼,爺聽著。”

“妾身想回了。”她儘量找回自己原本的聲音。

“爺不愛聽。”他笑,俯首封住她的唇。

風挽裳瞠目,似乎,她了他一個很好的理由,一個可以吻她的理由。

他擁著她輕輕一轉,將她壓在了假山上,輕輕地,耐心地等她適應他的吻,等她回想起先前如何地回應他後,才展開狂風暴雨地掠奪。

這個吻,好像有太多的東西在裡面,風挽裳領會不出來,只知道,好像,在尋求一種安定。

“五十年……”狂風暴雨後,他貼著她的唇,低語。

“嗯?”她緩緩睜開眼,不明白他到底在再說什麼。

什麼十九,什麼五十年,她不懂。

顧玦看著她迷離的水眸,瞧著她被自己吻得越發誘人的小嘴,鳳眸一暗,俯首再次吻上去,卻被她輕輕別開臉。

她知道,不該拒絕,不能拒絕,但是她還是拒絕了。

“爺,妾身冷,可否回去了。”她柔聲請求。

沉下的臉色緩了些,放開她,將她拉出假山,藉著外邊的光,替她拉攏衣裳和斗篷。

他的手,摸上她的,發覺是一片暖,他直接握在掌心裡取暖,“你是不是說反了?”

風挽裳,默……

相比他冰涼的手,她的手的確熱乎乎的。

那是因為她喝了八年的鹿血,鹿血本就是補血養氣的,身子即便是冬日裡,自然也是熱乎乎的,不至於手腳冰涼。

而他呢?莫非淨身了後,連氣血也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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