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沒您不行,您快回去吧。”她低著頭,溫婉地道。
他抬起她的臉,“都何時了,少給爺操心些有的沒的。”
她一怔,他可是在惱她不顧好自己?
看著妖致無雙的俊臉,她麻木冰冷的心好像被觸動了。
倏然,衣襟一緊,她低頭一瞧,就見他的手直接落在她的中衣衣襟上,就要拉開。
她瞠目,本能地想抬手護住,他卻是凌厲地瞪她,“嗯?”
“爺要做什麼?”她直視他。
他揚了揚手裡的藥。
“爺,妾身自個來。”她堅持,眼裡帶著一絲乞求。
“又不是沒見過,也不是沒摸過。”他邪邪勾唇。
“……”她臉紅地咬唇,只能垂下手,任他擺佈。
修長好看的手指拉開她的衣帶,挑開她的衣襟,露出裡面嫩藕色的肚兜。
冰涼的指尖偶爾滑過她的肌膚,她冷不丁地輕顫。
這人,身子骨似乎偏冷。
他褪去她的中衣,當真是肩若削成,膚如凝脂,鎖骨也好似精心鑿出的,美得誘人。
眼前的她低著頭,無盡嬌弱,無比的惹人憐。
看到雪膚上遍佈紅點,灼熱的鳳眸沉了沉,“不能穿就不能穿,逞什麼強。”
“妾身知錯。”她柔順地認錯。
她原本就想說的,是他那不容拒絕的語氣讓她沒法說。
冷意拂過肌膚,倒讓她覺得沒那般刺癢了,可他的眼神讓她更加不自在,她需要很大的力氣才能剋制住想要找東西遮身的衝動。
“沾酒就昏,連衣服都挑得很,什麼破身子。”他輕嗤,開啟藥膏,指尖抹了點。
“很抱歉,讓爺失望了。”她低頭,羞慚不已。
攤上這麼個體質,她也沒得選擇。
“失望又如何,誰叫爺……”他忽然欺近,輕貼著她的耳朵,“喜歡得緊。”
熾熱的呼吸吹拂入耳,陰柔的嗓音低語呢喃,真的能叫人酥骨。
她微微瞠目,一汪死水的心彷彿被攪動,波瀾重重。
喜歡……
何以,他能將這話說得這般動心,讓人誤以為這喜歡,由來已久。
倏然,他大手扣住她的後腦,往前一按,她的下巴靠在他肩頭,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貼身肚兜繩子被解開了!
不知是否是冷意,還是他的靠近,她渾身雞皮疙瘩不斷的冒起。
“爺,妾身覺得不癢了。”她顫抖地說,希望他能就此收手。
然而——
“你是不癢了,可爺……癢得緊。”話落,剛要抹上雪頸的手指,停住,鳳眸盯著纖細白嫩的脖頸,幽暗灼熱,然後,毫不猶豫地以唇舌代替了抹藥的手。
“唔……”風挽裳瞠目,小手本能地攥成小拳頭抵在他胸前,但是想到他說的若是下次再繃得跟木頭似的就將她丟到妓院去。
她知道,他一直在給她時辰適應。
即使在那般盛怒下,他也沒有強行動了她,她早該知道的。
於是,她試著放鬆身子,可是好似越想放鬆,身子就越緊繃,沒法控制。
他好似明白她在做適應,抓起她的小手環上他的脖頸,將她的頭按在他耳邊,聽著她漸變的喘息。
“你說,爺此刻就辦了你,如何?”溼熱的唇舌一下下地刷過她的小耳朵,呵氣般地問。
她身子顫個不停。
“同爺說好,嗯?”他悄聲誘哄。
這要她如何說得出口?
她把都垂得更低,小手卻是悄悄地更加抱緊他的脖子,身子很艱難、很艱難地貼近他。
雖然不明顯,但他還是感受出來她的默許了,鳳眸越發黑亮,唇角微勾,將她的臉轉過來,望著她羞得不行的模樣,俯首就吻了上去。
輾轉勾弄,直到她的雙唇怯怯地為他開啟,他才長驅直入,攪弄一池甘甜。
如此親密的不分你我,叫她震撼,從抗拒到接受。
唇與舌的交纏,從生澀到熟練。
身與身
的交纏,從僵硬到柔軟。
他手一揮,燈滅。
黑暗中,他的手穿過她的發,撫過她的身子每一寸,恣意地憐愛她胸前的盈白。
她壓抑的聲音不是被他用手指抵著,便是被他用唇封住。
這一次,他真的碰了她,全身上下每一處。
她在他手裡得到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