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這件事情還得戰決,不然奶奶要是再做出什麼事情,真會有損他泡女人常勝不敗的英名了。既然如此,選日不如撞日,今晚就遂了奶奶心願吧。
“阿蘭寶貝,瞧你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就暫且相信你一回。但是僅此一次,以後若是再有類似的花樣,我可真不會對你客氣了。”
信誓旦旦?她什麼時候信誓旦旦了?還暫且相信她一回?葉白蘭簡直哭笑不得。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死皮賴臉的男人,一連兩晚都死賴在本來應該屬於她和雲紫風的洞房之中,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地指責她在玩花樣留他。他以為他是皇帝嗎?真是大言不慚。
“阿蘭寶貝,既然是天意,那麼我今晚就留下不走了,反正想走也走不了。不如我們一起共度良宵?你說好不好?”
明明用得是商量的語氣,但是他並沒有等到她回答便上前一把摟住了她。
說來也很奇怪,被雲紫陽摟在懷裡的葉白蘭忽然感到全身清涼了許多,就彷彿在沙漠中飢渴萬分的人突然遇上了清甜的甘泉一樣,舒爽得讓人心醉。便本能地在他身子蹭來蹭去,以獲取更多的清涼舒適感。
在女人堆裡打滾多年的雲紫陽立即感受到了她熾熱的**,哼,果然沒有看差,看起來越清純的女子往往更騷。他這位小弟媳真的是*小**一個。他突然將嘴巴靠近她耳朵,輕咬著她的耳垂。
“阿蘭寶貝,你可真叫我開了眼界,迄今為止,你是我見過的最會偽裝的女人。白天看上去象聖女,一副大義凜然,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可一到男人懷裡就立馬變成妓女了。乖乖,你貼得我好熱,能不能不要粘我這樣緊,都快讓我無法透氣了。放心,寶貝,今晚不管你多麼飢渴,我都會滿足你。”
一席話如同一盆冷水一樣澆透了葉白蘭的心,讓她一下子從迷醉中清醒過來。她猛然推開了他,向後退了幾步,唔著胸口喘了一會兒氣。
“雲紫陽,你給我滾開。”她今晚是怎麼了,自控力這麼差?她一向都是潔身自愛的人,即使她很愛思華,卻也沒有與他有過肌膚相親。
被一把推開的雲紫陽心裡特別氣憤。哼,明明那麼想要還這般做作?比他那些個女人更惹人討厭。於是,他又開始口不擇言了。
“喲,怎麼才一會兒工夫兒就翻臉了?這翻臉的度可真比翻書還快。你剛才在賴我懷裡不是享受嗎?比這個情場浪子還要猴急呢。都到這時候了,還裝什麼裝?你知不知道,女人越裝就顯得越下賤,我對水性揚花的下賤女人可是從不憐香惜玉的。”
………【第三十四章 兔急咬人】………
“你?”雲紫陽的話讓葉白蘭感到喉嚨間象是被突然塞了只蒼蠅一般,噁心得直想嘔。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不下賤怎麼會貼我貼得那樣緊?而且聽說你在嫁到雲家之前就是有未婚夫的,而且據說你們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可是為了貪圖榮華富貴,你不是照樣拋棄他,另擇高枝了嗎?說你是水性揚花還冤枉你了?這樣的你與人盡可夫的妓女有什麼分別?”
失去思華是葉白蘭心中最大的疼痛,偏偏雲紫陽在這個時候又揭開了她血淋淋的傷疤,將她的心生生地撕裂。身體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刺激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她歇斯底里叫喊起來。
“雲紫陽,你這個十足的混球。你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嗎?你以為自己有多麼高貴嗎?我葉白蘭再怎麼低賤也還算是出身清白,你呢?算個什麼東西?除了有個有錢的老爹之外你還有什麼?你什麼都不是,頂多算是個寄生蟲。連個正當出身都沒有,你不過是你爹在外與女人苟合後的產物,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私生野種,憑什麼瞧不起別人?憑什麼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又憑什麼在這裡跟我大呼小叫?”
雲紫陽青筋暴起,臉色黑得象包公。他從不知道世上還有這般惡毒的話。然而她說得雖然惡毒,卻也算是事實,一時之間他還真是無言反駁。只能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居高臨下地迫視著她。
葉白蘭冷笑著,難道傷人的話就只有你雲紫陽會說嗎?被逼急了,兔子還會咬人呢。
“說到下賤,這世上恐怕沒有比你雲紫陽更配得上這兩個字的人了。我葉白蘭水性揚花,是妓女,那你算是個什麼玩意?是嫖客嗎?哼,說你是嫖客都是高看你。嚴格地說你是嫖客和妓女的混合物。不過就是一輛人人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車而已。不管是香的,臭的,貴的,賤的,只要是女人都可以隨便看你,都可以隨便摸你,都可以隨便玩你。只要是上過你的女人都可以花你的錢,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