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下班,所以這院子裡面,也沒有多少人!”
凌寒順著陸麟手指的地方一看,只見一見不太大的耳房,便是陸青菲的官衙。若不是親眼所見,凌寒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手握一方兵權,掌管一方土地的陸青菲陸城主,居然會在這麼一個小地方治理萬民。
凌寒也無法將在這個小房間裡面辦公的父母官與當日在冥河之上,奈何橋頭,對邵潔將軍痛下殺手的陸青菲聯絡在一起。
“陸將軍能如此的勤儉,真是讓在下佩服!”凌寒在那耳房前駐足了一會兒道。
“家父時常告誡在下,城民未吃肉,我等不敢先吃!城民未穿暖,我等不敢著棉!此時正逢盛世,內有門主勵精圖治,外無風鈴島困擾之苦,所以家父就致力與民眾疾苦,力圖與民同樂!凌兄,裡面請!”陸麟說了幾句,忽然感覺自己有王婆賣瓜之嫌,便紅著臉道。
凌寒見到不遠處,正對著一處正房,雖然是正房,但也不是太過高大。
天寶進了這院子之後,頓時有些失望,尤其是見到裡面的屋舍之後,但他答應了凌寒聽話,只好跟在二人後面。不過他也沒有閒著,東聞聞,西嗅嗅,想要尋到些好酒好菜的蹤跡。
“凌兄弟,你可來了,老夫剛剛泡好了一壺清茶,還請凌兄弟品嚐!”
第七百二十八 登場
“天寶,這雞腿中有毒!以後這朱牢頭帶來的東西都不能吃!”凌寒對已經恢復原狀的天寶道。不過凌寒雖然察覺到那雞腿中下有毒藥,但他並不是車馬神醫,也難以分辨,雞腿中含有什麼毒,有什麼作用。所以,凌寒也無從判斷,下毒之人的用意。
不過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自然也不會安什麼好心。
天寶有些惋惜的看著剩下肥雞,這些是天寶留下作為早餐的,不過此時看來,明天早上只能餓著肚子了。
“奶奶的,定然是那朱牢頭想要暗害我們!明日我一定問個清楚!”天寶咬牙切齒的說道。
凌寒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便感覺這件事實有蹊蹺,便道:“天寶,切不可莽撞,你想想,若是那朱牢頭想要害我們,還用得著這麼藏著掖著麼?他只要一聲令下,隨時可以派人,砍了我們的頭,然後編造一個理由,說我們意圖越獄,被他當場格殺就好,何必用下毒這樣的手段?”
天寶眨巴眨巴眼睛道:“兄弟你說的是,那會是誰要來害我們呢?”
凌寒問道:“你吃了那毒雞腿後有沒有什麼反應?頭暈,腹痛,還是真氣不足?”
天寶想了一會兒道:“這倒沒有,就是感覺有些困,我還以為是喝酒的緣故!”
“若是有人要害你我,也不想立刻就讓我們死,而是要緩緩的弄死我們!”凌寒道。
天寶的眼中充滿了疑惑,便問道:“那是為什麼?不如直接給老子一個痛快!”
凌寒道:“你我現在雖然還是囚徒,但現在在這彼岸城中,已經是家喻戶曉的人物,有許多的賭客都在期待我們的最後三戰,若是我們在這個時間突然死亡,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不光是這天牢,不死局,包括陸城主都會受到懷疑,所以我想,下毒之人,定然是他們其中的一方!”
天寶想想道:“我看一定是不死局,你接連打敗了他們許多高手,讓他們顏面掃地,自然對我們恨之入骨!所以,不管我們能不能贏的十場的連勝,他們都不會讓我們活著離開!”
“你分析的有道理,不過此時我們不能輕舉妄動,還是等明日對決結束,我們重獲自由後,不管是誰要害我們,我們都不用理會,直接就離開這裡!”凌寒目光炯炯,朝著牢門外面望去。
他的目光,好像穿透了厚重的石牆,一直看到冥都的城牆。
“我們要去哪裡啊?我看這裡不錯,有吃有喝!”天寶拿起一個酒壺,晃了晃,裡面已經沒有酒。
“我們要去冥都!”
不死局的角鬥場今日火爆異常。原本能容下兩萬人的看臺,竟像是蟒蛇的咽喉一般,突然變大,又多吞進了兩萬人。
多出的人使整個看臺擠得水洩不通,那些人,有些是這彼岸城不死局的常客,連續關注了凌寒七場角鬥,想要看看今日,凌寒是否能夠創造奇蹟;有些是聞訊趕來,想搭上凌寒勝利的末班車,豪賭一場;有的是遠道而來,恰逢這千載難逢的對決,都暗自慶幸;還有的,是這城中的親友派快馬或是飛鴿,邀請而來,一起見證這奇蹟的時刻。
在不死局上,並非不死局的人,連勝七場,這已經創造了歷史。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