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
“陸將軍也真是閒出屁了!好好的將軍不做,學人家挖洞!”天寶道。
“這你就不明白了,廣積糧,高築牆,深挖洞,這陸將軍可不是一般的人!”凌寒心中明白,這陸青菲定然是有不臣之心,才會做如此安排,難怪那永生門主會派那朱牢頭暗中監視。而那陸青菲也不是吃素的,就索性將自己的根據地,變成了不死局。
天寶打了一個哈欠道:“我才懶得理會那陸將軍是一般還是二般,我現在只想吃點雞腿喝點小酒!”
凌寒見天寶並不敢興趣,便道:“若是我們難以明天的角鬥難以獲勝,我就帶著你從那地道里面逃走!”
天寶一聽要逃走,小眼睛頓時有了光彩,對凌寒道:“真的?什麼時候逃走?”由於興奮,天寶的聲音頗大。
凌寒急忙伸手按住了天寶的嘴巴道:“小聲點,若是讓別人都知道了,我們就是插翅也難逃!”
就在此時,那馬車停下,那個黃臉軍士掀開了車簾道:“二位公子請下車,我們已經到了!”
天寶聽了,立刻下了馬車,儘管他的腿腳還有些不便,但他實在不願意窩在狹窄的車廂裡面。
凌寒也下了車,朝著外面一看,只見二人到了一個宅院的門前。
不過這宅院並沒有像凌寒想象中的那樣,氣勢恢宏,亦或是富麗堂皇,凌寒的眼前只有一個尋常的宅院,別說是風鈴城中五味的大宅,就是比起五味為自己置辦的宅院,也遠勝過眼前這座宅院。
這個宅院的大門處,並沒有掛著陸府的字樣,就連門口懸掛的燈籠上面,也僅僅像是尋常的富貴人家那般,上面寫著俗套的“福”字。
而那兩扇烏黑的木門,也有些陳舊,上面的鐵環都有了斑斑的鏽跡。那兩扇木門並沒有開啟,門口也沒有軍士把守。
天寶眯起了眼睛,朝著那黃臉軍士問道:“這裡就是陸將軍府?你們有沒有走錯?”
那馬臉軍士立刻應聲道:“兄弟,這裡正是陸將軍府,一點沒錯!”
那黃臉軍士見凌寒的臉上也有些疑惑,便笑著道:“二位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將軍雖然是一方大員,但將軍為人低調,從來不願張揚,這座宅子雖然普通,但將軍已經住了十多年!平日裡,將軍就在這裡面辦公!”
凌寒忽然明白,有句古話叫做“官不修衙,客不修店”,看來這陸將軍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武將,而是一個合格的官員。
但凡旅客投宿,即便這客棧再破舊,旅客也不會修繕這房間,因為他們只是過路者,明天一覺醒來,就開始上路,自然不用擔心這客棧。
而為官者,若是修理衙門,一來會損耗些銀錢,二來為官一任,沒準哪一天就會調離,衙門修的再好,也不會待上太長的時日,而且若是讓上峰知道自己修了衙門,那就是想在這裡長幹,定會引起猜忌;三來為官都為了有個好的兆頭,誰不願升官發財?修了這裡的官衙,就是不想升官。
黃臉軍士此時上前叩響了那個有些鏽跡的門環,“啪啪啪”,三聲響罷,只聽裡面傳來一句:“是誰?”
那黃臉軍士立刻道:“陸將軍帳下參軍,黃世仁!奉陸將軍之命,前去迎接凌寒二位公子赴宴!”
黃臉軍士剛剛說完,只見那兩扇黑色的木門緩緩的開啟,陸麟一身青衣小褂,便如一個讀書人的模樣,一見凌寒與天寶已經在門口等候,立即快步迎了出來,朝著凌寒拱手道:“凌兄,天寶兄,快請進,家父一直在裡面等候!”
凌寒見是陸麟,急忙拱手道:“讓陸將軍久等了,實在是抱歉!”
陸麟滿臉笑容,一把拉住了凌寒的手道:“凌寒兄這麼說實在是太客氣了,快快請進吧!”
陸麟說罷,親親熱熱的挽住了凌寒的手臂,將凌寒拉進了院子。天寶跟在後面,心中暗想:這個陸麟到也真是會見風使舵,忘了他當時在場上還要給凌寒難堪!
幾人進了院子,那馬黃二位軍士便牽著馬匹離去。凌寒朝著四處瞧了瞧,只見這院子了並沒有巡視的軍士,甚至家丁都沒有幾個,不由好奇的問道:“這裡真的是陸將軍的府上麼?”
陸麟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凌兄弟是不是覺得這裡實在是太簡陋了?”
凌寒忙道:“在下並沒有那個意思,不過令尊身一方大員,這裡居然沒有軍士把守保衛,這讓在下費解!”
陸麟道:“家父雖然統領一方,但家父為人其實很是簡樸,從來不喜歡張揚,旁邊那一間屋子,就是家父尋常辦公所在,不過此時那些官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