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刀功,讓眾人看的是眼花繚亂,自然對凌寒也都刮目相看。而又見凌寒並沒有恃強凌弱,反而放過了那漢子,心中又都暗自佩服。
那彪行漢子聽罷,心中頓時“咯噔”一聲,不知凌寒要自己做什麼事,但此時,不管凌寒讓自己做什麼事都得照辦,因為好漢不吃眼前虧,賴漢還知明哲保身。
“少俠還有什麼吩咐,請示下!”那彪型漢子恭恭敬敬的問道。
“就是,就是,少俠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說!”那掌櫃也點頭哈腰道。
凌寒道:“你這裡還有牛肉麼?”
那漢子立刻道:“有,有,要多少,有多少,少俠若是沒有吃夠,我這就去拿!”
凌寒搖了搖頭道:“我想問你這裡還有生牛肉麼?”
那漢子滿臉的疑惑道:“生牛肉?”
那掌櫃卻是精明,接過話來:“有,別說是生牛肉,少俠現在就是想要一頭整牛,在下都能給少俠弄來!”
眾人聽了,都忍不住發笑,但又想到笑的這人有些不對,急忙收住了笑意,生怕那掌櫃日後報復。
凌寒道:“我要一頭整牛做什麼?只需一塊牛肉即可!”
掌櫃一聽,知道自己的馬屁拍到馬腿上,急忙轉過身,對那漢子道:“還愣著做什麼,趕快給少俠取塊牛肉!”
那漢子這才回過神來,急匆匆的跑向了後廚,片刻之間,便拿回了一大塊鮮紅的牛肉。
“少俠,這是今天早上殺的牛,這肉還十分的新鮮,少俠回去,不管是紅燒還是清燉,都十分美味!”那掌櫃眯著眼睛道。
凌寒朝著那塊牛肉看了一眼,也感覺到那塊牛肉的確十分新鮮,便道:“那漢子,你這裡有什麼調料?”
那漢子指了指門口幌子,只見赫然掛了三個,說明這仙酒居不只是賣酒,這漢子的廚藝也說得過去。難怪這條街上,其餘的酒館早已打烊,只有此處,還有客人。
凌寒看到了那酒幌,心中便有了數,便道:“帶我進你的後廚!”
那漢子一聽,更是糊塗,不知眼前這個少年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後廚重地,怎麼能讓外人輕易進出,有些猶豫道:“這位少俠,這後廚重地……”雖然那漢子沒有說完,但凌寒已經知道,他不想讓自己進入。
凌寒剛想說話,就聽那掌櫃道:“什麼輕地重地,少俠想去看看,就帶少俠進去!”言語頗為急切。
因為那掌櫃就想,不管凌寒現在想做什麼,就趕緊讓他做,最好能順順利利的將凌寒送走,回頭再研究如何找回這個場子。
那漢子聽了掌櫃的呵斥,雖然心中大是不願,但依舊彎腰伸手道:“少俠請!”
凌寒道:“前面帶路!”那漢子聽罷,只得在前面引路,帶著凌寒進了後廚。
只見那後廚此時,已經沒有他人,但案板地面,無不清潔,各種調料,一應俱全。
凌寒朝著那漢子看了一眼,忍不住問道:“你就是這裡廚師麼?”
那漢子見凌寒的眼中滿是讚許之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小的!”
凌寒點了點頭道:“不錯!”
隨後,凌寒走到了調料那邊,隨手挑出了幾樣調料,對那個漢子道,幫我將這些調料拿出來!凌寒說罷,便出了那後廚。
眾人方才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一見凌寒回來,便都默不作聲。
那掌櫃見凌寒回來,立刻迎了過去道:“少俠,您還滿意麼?”
凌寒也不答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那漢子捧了許多的瓶瓶罐罐,跟了出來,滿臉尷尬的站在了凌寒的身邊,便如一個小跟班一般。
凌寒對那漢子道:“先放在桌上吧!”
那漢子便聽話的將那些調料瓶都放在了桌上。
凌寒拿了一個空的盤子,提起了石饃酒,灑了些酒,將那空盤子洗刷乾淨,隨後將盤子放在了桌上。
又將那些調料瓶,依次朝著一個空碗,倒了一些。
眾人見凌寒的手法麻利,雖然不知凌寒要做什麼,但都覺得凌寒的動作敏捷,便如經常做這件事一般。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只有那彪型漢子看的明白,凌寒這是在兌一種調料,但這種調料的搭配,卻是那漢子從來沒有見過。
凌寒配製完那調料,又將那塊牛肉放在手掌之上。隨後提起那柄菜刀,朝著手上那塊牛肉剁去。
眾人不禁一驚,牛肉本身就有韌性,不似那豆腐,別說是直接